“算了,在其位谋其职。你还不过本王身边一个小小的侍卫罢了,当然不能了解身为皇子的诸多顾及。归去吧!”楚天明放下窗帘,叮咛道。
霍敏又深深地望了楚恒衍一眼,这才带着世人出去。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给他运功疗伤。”江逸尘淡淡地说道。
江逸尘一只手搭在楚恒衍的脉搏之上,一手中掰开了他的眼睛,检察了几眼。
沈玉贞笑了笑,抚摩着肚子道:“外祖母,您如何能这么说玉贞呢!玉贞对外祖母的话,但是言听计从呢!你看,我这肚子都这么大了,若真是要贞儿去上阵杀敌,贞儿还要考虑一番呢!”
眼下,数来数去,竟然没有一个能够领兵兵戈的。
沈玉贞想了想,道:“独孤家的兵力有多少万?都城中的禁军和守城军另有多少?”
江逸尘冷冷地望着霍敏,悄悄吐了一句,道:“你觉得只要你本身焦急吗?”
罗氏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如果好好听话,我何必活力?”
“贞丫头?贞丫头!你在想甚么呢?如何不说话?我奉告你,这一次,你就老诚恳实地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休想再生出甚么幺蛾子来!”罗氏刮了刮她的鼻子道。
“是是是!外祖母说的是,是贞儿的不对,贞儿给您赔罪报歉!外祖母,您别皱着眉头了!”沈玉贞撒娇似的扯着罗氏的袖子低声说道。
屋内的黑衣人全都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江逸尘。
楚天明把玩动手中的折扇,顿了顿道:“呵……你觉得我本日美意肠把他们劝归去,他们心中就会感激我吗?这些老固执连父皇都敢逼迫,又如何会在乎我这个这么多年以来一向碌碌有为的大皇子呢?有这会儿子闲工夫,本王还不如回府多逗一会儿蛐蛐呢!”
守城的侍卫躲在一边生火喝酒,远处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雪花被溅起。
沈玉贞听到楚恒衍返来的动静,冲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冷雨摇了点头,答复说:“至于殿下有没有受伤,这个奴婢也不清楚,霍统领就说了这么多……王妃,您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