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大族令媛晓得甚么,休要在这里胡说!”楚恒衍不待她说完便打断了她。一把推开沈玉贞,就要推淳于甫分开。
沈玉贞耐烦地解释道:“我知你护我心切,他不过就才说了几句,又不会掉了一块儿肉。比这更刺耳的,我们不是也听过吗?”
楚恒衍心头微震,还是一脸不悦道:“哼,二哥是甚么样的人,你我再清楚不过了。能与这类人走到一起的会是好人吗?”
绿萍听了,一下子僵住,面色惨白,口中喃喃道:“那,那我方才岂不是获咎了将来的太子。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宫铃啊,方才我有没有说甚么过分的话?”
林太医细查了好久,额头也充满了细精密密的汗珠。这毒来的短长,他竟看不出是甚么来源,更想不出合适的方剂来医治。
可沈鸣秋一个劲儿的点头,暗自垂泪。
说完再也不看他们,就下去了。
沈玉贞晓得她怯懦,便不再打趣她,安抚道:“你放心,他是王爷,自有容人的度量。你只是一个护主心切的小丫环,他犯不上和你计算,你看他连你名字都没问,明显对此事就没放在心上。”
丞相大人一早便亲身登门拜访了他,还给了他五百两银子,并叮嘱他不管如何都要医治好沈鸣秋脸上的伤痕,可……
淳于甫俊眉轻皱,暴露迷惑之色问:“蜜斯何出此言?”
一旁的奶娘灵机一动道:“蜜斯,脸上的病症万不成粗心,须及时医治。如果脱得越久,环境只会越糟啊!眼看着宫宴就快到了,睿王爷您不是但愿在宫宴上能碰到睿王爷吗?”
宫铃实在看不下去了道:“甚么此人那人,他但是晋王爷,听闻是储君太子的候选人之一。”
楚恒衍嘲笑一声道:“真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
绿萍不认得楚恒衍是谁,可宫铃熟谙,那但是堂堂五皇子――晋王爷。宫铃直为她捏了把汗,沈玉贞也没想到绿萍会站出来为她打抱不平。
楚恒衍冷哼一声,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