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顺着她韩金熙手指的方向望去,定神一看,吓的浑身一颤抖,当即跪了下来道:“回禀王子殿下,那是……哪銮驾车上坐的是七公主。”
“好,朕就成全你。”楚萧离举起酒杯和韩金熙遥遥相对后,一饮而尽。
“噗……”
韩金熙出宫的时候,身后跟了十几个绝色舞姬。走到皇极殿的时候,他远远看到一个穿戴红色宫装的美丽女子,坐在銮驾车上,朝午门走去。
“甚么?你是说,你们的公主没有抱病,也没有染上瘟疫。她好好的是吗?”韩金熙揪住他的衣领问道。
内侍被摇的七荤八素,赶紧点头道:“是,七公主没病,好好的。王子殿下,您能先把主子放下来吗?主子被您举这么高,还被您摇摆着,都想吐了!”
过了很久,他勾了勾唇角,非常凶险狡猾地笑了起来。
韩金熙笑眯眯地开口道:“既然陛下已经开口,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就把方才跳舞的那些舞姬全都送给我吧……”
“不……不可啊!殿下,陛下来之前已经交代过老臣,要老臣看好您。现在您带着一队佩刀侍卫出去……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两国纷争啊!再说……再说这里但是大顺的地盘,您如果在人家地盘上……老臣……没法跟陛下交代呀,陛下会砍了老臣的脑袋的!”使臣看韩金熙的模样,像是要出去找楚旭东的费事。这如何行?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让韩金熙出去,因而当即跪下,抱住韩金熙的腿苦口婆心肠道。
内侍听的糊里胡涂,道:“王子殿下,七公主……七公主如何会染上瘟疫呢?您是不是听到甚么不好的流言了?七公主前段时候是抱病了,可殿下在晋王府上疗养一段时候已经完整病愈了呀!”
可韩金熙尤不自知,对劲洋洋地望着楚萧离。
韩金熙将舞姬带归去后,先拉出一个宣泄一通后。就坐下来策画,如何好好惩办楚旭东一番才好。
第二天,韩金熙带着一批佩刀侍卫出门,使臣拦住他道:“王子殿下,您……您这是要干甚么去,如何带这么多人?”
韩金熙带着人,一起大摇大摆,撞倒了街上的摊位也不去扶。乃至在哪个摊位上看上甚么东西,就立即拿在手里,连银子也不付。直接说:“想要银子,就去睿王府上领!”
韩金熙又问道:“你们的七公主不是染上了瘟疫吗?如何还能随便在宫中走动?还是天子要把她送出宫去呀?”
楚萧离大笑起来,比起韩金熙的年青气盛,他就显得更加运筹帷幄。开口道:“王子想要甚么,固然开口。只要朕能办到,就必然满足你。”
望着韩金熙远去的背影,使臣痛苦地抱着头,哀嚎一声道:“完了……完了呀!”
底下大顺朝的一些官员没忍住,忍禁不由地笑出了声。韩金熙身边的使臣的头都快埋到桌子下边了,这王子殿下还真是为所欲为惯了。如何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讨要这些舞姬的,这……这事如果传出去了,还不得被各国当作笑话一样吗?
韩金熙一放手,那内侍就被他摔在了地上。
韩金熙低下头,望着使臣语气阴沉地问道:“是归去让父皇砍了你的头,还是让我现在就砍了你的头,你选一个?”
使臣拿起巾帕擦了擦本身额头上的盗汗,心道:陛下,请您必然要谅解老臣呀!该说的老臣已经说了,该劝的老臣也已经劝了。但是,王子殿下他底子不听啊……
地下跪着的内侍又被吓的浑身一颤抖,他不明白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还觉得韩金熙活力了。因而从速叩首,恭敬地答复道:“是的,主子看的真真儿的。那恰是陛下下旨为七公主一人打造的銮驾车。七公主爱穿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