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拿起匕首,把左手放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判定切下了食指。现在,他的左手掌已经仅剩两根指头了!
“殿下,飞狐的食指。”腐败把飞狐的食指献到楚旭东的面前,顿了一下又道:“殿下,飞狐他也受伤了。据他所讲,那日看管的那些侍卫分歧平常,武功与他不想高低,并且不止一个!”
“会杀了我吗?师兄,我不怕!他是救了我们的命,不错。但是我们这些年来为他办了那么多的事情,哪一天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哪一天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就算要我的命!我现在也已经不怕了,不就是想要我一根手指头吗?我给他便是!”
期间他咬紧锦布,喉咙没有收回一点声音。额头上不竭冒出豆大的汗珠,脸孔惨白,看得出他在死力忍耐着肩上传来的砭骨之痛。
书案后,楚旭东正神采,细心核阅面前的热河行宫禁军漫衍图的她,听到这句话后,不由抬起了头,缓缓开口道:“飞狐比来是如何回事?这几次任务全都失利,叫本王今后还如何放心吧任务交给他?”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腐败就回到睿王殿下地点的院子。已至深夜,可楚旭东书房的灯仍然敞亮。
“殿下,飞狐的任务失利了。”身着玄色战袍的暗卫跪在楚旭东的面前,恭敬隧道。
“感谢你,明清师兄。”受伤男人的声音里有些衰弱,并且哑哑的。
暗卫当即挺直身子,双手抱拳恭敬地开口道:“部属明白!”
另一名男人一袭黑袍,皱着眉看他,很有些于心不忍的感受。
看他将那枚骨钉取出来后,当即上前将一些红色粉末洒在伤口上,又手脚敏捷地替她包扎好伤口,并知心肠为他穿红上衣。
这统统产生的太快,腐败都没反应过来,飞狐已经切下了本身的食指,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楚旭东微沉了眸色,打量了他一眼,警告道:“本王晓得飞狐是你的同门师弟,你们两个情深义重。但是,即便是如许,也不要忘了本身的本分!”
飞狐的嘴唇泛白,哑着嗓子问道:“可贵师兄不是来传达他的号令来要我食指奖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