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人影,真的把陆亦双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等她好不轻易反应过来,耳畔却响起了严梦洁的声音:“在等甚么,还不帮手?”
何伟祺许是忘了,此时现在严梦洁还躲在床底下,一向在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趁着这个机遇,陆亦双使出吃奶的劲,右手奋力挣扎出来,用力拍掉了何伟祺手上的水杯。然后,跟着“啪”的一声,她的巴掌重重落在何伟祺脸上。
严梦洁却不为所动,瞪了何伟祺一眼,警告性地号令:“按好她,不然我们俩都要垮台!”
何伟祺觉得,这下严梦洁是没法持续给陆亦双灌药了。可下一秒,严梦洁却像变戏法般,蓦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带胶管的小玻璃瓶,看向陆亦双的眼神凶险到了极致:“既然你不喜好喝稀释了的打胎药,那我就只能给你喝原液了!”
“不怕,”严梦洁既然敢如许做,天然也早有筹办,“此次我又买了一瓶‘听话水’,一会我给她灌下,她醒来后甚么都不会记得。时候未几了,快灌药!”
从方才,陆亦双提出仳离,何伟祺神情冲动,果断分歧意开端,严梦洁就感遭到了锥心砭骨般的疼痛。
“不是,亦双,这只是曲解!”何伟祺见他们越来越多的诡计要被暴光,从速想要辩白。可他的解释在她面前,却显得如此惨白有力。
陆亦双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她脸上随即暴露极致惊骇而痛苦的情感,不断地点头想要抵挡,却又无能为力。
可让陆亦双千万没想到的是,她话音刚落,一小我影冷不防地从床底下钻到她背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让她转动不得。
严梦洁见此状况,只能持续拿毛巾把陆亦双的嘴给堵起来,然后狠狠挖了何伟祺一眼:“你这个废料!”
何伟祺回过神来,看到严梦洁正在艰巨地节制着陆亦双。两个女人的力量势均力敌,严梦洁就将近节制不住了。
何伟祺只能使出满身的劲,用力按住陆亦双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