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痛如绞,可白浅脸上却保持着冷酷的神情,“我喝完你就能分开了吗?”

苍梧景鸢微微一愣,倒也并没有拆穿,上前托起白浅纤柔的身子倚在本身身上,拿起被她抱在怀里的木偶谨慎的搁置在床中间的矮桌上,纤长白净的手臂从前面环抱至她身前,有些笨拙的替她一颗一颗的解着繁复的衣扣。

苍梧景鸢眉头皱得更紧,走到床边坐下,探手伸进被子里一摸,公然被褥连同被中那人儿的衣裳都是一片冰冷潮湿。

说罢,苍梧景鸢便转成分开了雪阳宫,走之前还趁便将摆在床边的木偶一并给带走了。

她仿佛比想像中更瘦,瘦到几近凭她的力量都能抱起来。想到就是这副肥胖的身躯,重生前果断的站在她跟前,替她拦下那致命的长剑。苍梧景鸢心中的难堪逐步散去,目光逐步变得柔嫩,不自发的将环住了白浅纤细的腰肢,从背后悄悄抱住了她微微轻颤的身子。

靠近白浅唇间的药汁较着泛着滚滚热意,白浅的目光移至苍梧景鸢端着药碗,被烫的有些发红的手上,有些不忍的别开眸子,她明显昨晚那样绝情的回绝了她,明天为何又要跑来摆出一副对她体贴备至的模样?是来嘲笑她不知廉耻的爱上一个女子,还是特地来看她被回绝后的落魄模样?

“我听苍梧景睿说你病了。”苍梧景鸢有些难堪,没话找话的吐出这么一句。

跟着衣衫滑落,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肥胖的肩膀、精美的锁骨、胸前的浑圆,一点一点闪现在了苍梧景鸢目光中。

看着眼睛瞪得滚圆一脸不满的苍梧景睿,苍梧景鸢心中模糊带了几分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挑眉指了指白浅,“那你来换?我出去?”

跟着白浅话音落下,全部阁房的氛围仿佛都堕入了凝固的状况。

“将被褥换了,把汤药给我。”

见眼下终究有了个能拿主张的人,秋容天然非常乐意,回身就筹算分开。

固然两人同为女子,可帮人换衣服这事儿,苍梧景鸢确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做。想到两人此时的干系,也不由有些难堪,连带着指头都不太听话,几个盘扣硬是废了她老迈劲才解开。

殿门吱呀一想,两个抱着棉被衣物端着汤药的宫女恰到好处的走进殿中,突破了一室难堪。

这么折腾就算是个身强体壮的练武之人恐怕也会大病一场,难怪重生前她病了整整半月不足。

“是。”秋容应了一声便出了寝殿。

“戏弄臣下,莫非也是公主的恶兴趣之一吗?”

“是。”两个侍女被苍梧景鸢和白浅的模样弄得一愣,半晌回神才将盛着乌黑药汁的青瓷碗递到苍梧景鸢手上。随后敏捷的换好了极新的被褥,便抱着换下来的被褥和湿衣出了屋子,趁便还体贴的为两人关上了殿门。

苍梧景鸢仿佛涓滴没有重视到白浅对本身说话时冷酷的态度,将她重新抱回床上,将手中的药碗凑到她唇边挑眉道:“是你本身喝药,还是想让我亲身喂你?”

“我的屁股......”伴跟着苍梧景睿的哀号,寝殿大门无情的在他面前关上。

看着递来的勺子,白浅几近是迫不及待的就咽了下去。

闻言,苍梧景睿的一张脸刹时涨的通红,指着苍梧景鸢说话都倒霉索了,“男、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如何能给白姐姐换衣服!”

深深叹了口气,苍梧景鸢对着一旁的侍女秋容叮咛道:“你去叫人筹办床新的被褥和一套棉质里衣过来。”

身为白浅半个朋友兼倾慕者的苍梧景睿,对于白浅喜好苍梧景鸢的事情,他早在半年前就晓得了。固然晓得苍梧景鸢对白浅能够并没有那种意义,可他看上的女人,本身都还没看过呢,如何能被别人看光?特别这小我还是苍梧景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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