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本身腰间的手带起阵阵酥.痒,白浅心知不妙赶快放柔了声音道:“我错了还不可么?先松开我,我给你喂糕点好不好?”
见世人都用可疑的目光看向本身,苍梧斑斓更急,也不管北原皇子在场,回身就扬手欲打素衣。
苍梧景鸢闻言,视野下认识挪到白浅鲜艳欲滴的唇上,目光转暗道:“如果那也算欺负,那我还真想欺负你一辈子。”
女皇刚要说话,一向默不出声的北原皇子却开了口,“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称病不来?”
说罢,苍梧景鸢鼻子抽动了下,眼睛下认识瞥向了白浅手上的食盒。
女皇为北原皇子筹办了北本来地的菜食,按常例,该由身边的寺人替他验毒,本来世人也不甚在乎,只是当那枚银针插下去又□□的时候,寺人的神采都变了,银针通体乌黑,明显这饭菜里有剧毒。
素衣没想到元太医会演这么一出戏,吓得从速趴在地上不断叩首,刚才的荏弱也不见了,口中只一个劲地喊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就在这边两人吃点心谈笑时,宫里又产生了一件大事。
苍梧景鸢哼哼一声,松开了缠在白浅腰间的裤带,瞅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道:“若不是本公主现在衣衫不整不想与你靠近后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戋戋樊笼还真拦不住我。”
说着,白浅滑头一笑,再次捏起一块糕点故作要往口中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