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别人不晓得你身上的伤是假的不成?”
因而申辰和白浅一人一边地搀扶着“行动不便”的苍梧景鸢,三人一起走至女皇行宫,路上颠末的宫女寺人都不忍心看脚步踏实的四公主。
“沈皇夫此言差矣。”苍梧景鸢还未开口,白浅便沉着眸子走到女皇面前:“臣觉得,那一百鞭子是打有罪之人,而不是无辜之人,四公主白白蒙受这一顿打,对她实为不公,固然刺客已经束手就擒,但依我苍梧律历,此事不但不能就如许罢休,还得彻查。”
“陛下,如果你是要去惩罚斑斓,那臣大胆请您不要去。”沈贺想了想,还是在世人面前跪了下来:“斑斓那日受了棒疮还未好,以后便又添了风寒,现在已经卧床不起,恐生命堪忧。”
沈贺固然看不起苍梧景鸢,但内心却对这位苍梧国将来的丞相非常顾忌,何况如果将来苍梧斑斓想成为长皇女,少不得也要借她的力。
“好了,不开打趣了。”白浅规复当真的神采:“你这几日有见过北原皇子吗?”
苍梧景鸢摸摸鼻子,“必定是妒忌了,不但妒忌还活力了。”
“白浅,你把四公主的袖子挽起来给我看看。”女皇屏退摆布,号令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