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起首站出来的是苍梧斑斓,她只晓得女皇明天要见她,并不晓得是宣布这件事,有些措手不及,也顾不得女皇的身材状况就大嚷起来:“您是老胡涂了吗?如何能传位于苍梧景鸢,我才是长皇女,我比她更有资格担当帝位!”
苍梧景鸢如何会让她走,从速将她带回朝阳殿,宣了太医给她包扎伤口。
“我同意,但我们此后就不能在一起了。”苍梧景鸢说。
即位的那一天,苍梧景鸢还是住在朝阳殿,宫女为她送来帝王的华服和冠冕,老嬷嬷细细地替她着上盛饰,看着镜中那张明显还非常青涩却盛饰艳抹的脸,苍梧景鸢有种仿佛隔世的沧桑感,她伸手去摸镜中的少女,从眼角到眉梢。
“不是吧!”方才还洋洋对劲的苍梧景睿立马苦下脸来:“白相,你都被带坏了。”
听了这话,苍梧景鸢的心才稍稍放下来,她神采庞大地昂首看着女皇。
“众卿平身。”固然已得帝位,但苍梧景鸢还是面色如常:“太上女皇还需静养,众卿先退下吧。”
“对,你做到了,你报了仇,报了恩,庇护了本身想要庇护的人,你做到了。”
“是的,以是明天我是来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