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偷一听要割掉鼻子,吓得哎呀一声坐在地上,他不晓得何斐口中说的“盗窃财物积累必然命量”的“数量”究竟是个甚么“数”,但他此次盗得的荷包倒是沉甸甸的,应有几两银子吧,可真是他向来没见过的数量,想来是积累到了阿谁“数”吧,不然这位公子也不会巴巴的跑来跟他说甚么“割鼻子”了。因而窃匪赶紧跪地告饶:“至公子小的知错了,绕了小的吧。”
二人从京兆府出来的时候,陈东珠对何斐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不到何公子还懂法?”
陈旷修一返来,陈东珠便巴巴的缠上去了,她模样太殷勤,乃至于陈旷修受宠若惊,看着她时觉着她横看竖看竟是一脸的“奸相”。他打了颤抖,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你如何了,脑筋受了刺激?”
小偷摇了点头,他连“劓”字如何写都不晓得。何斐看了看他,开口道:“劓刑,就是要割掉受刑者的鼻子。嗯,没了个鼻子也死不了,这真不算是甚么重刑,对吧?”
“哥,我要娶、嫁,我要嫁给他,你帮我搞定他!”陈东珠很当真的给哥哥布下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