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脑袋枕在靳君迟的肩膀上:“我明天跟沈主管说好,明天去公司跟他谈车子补偿的事情。”
“这个像渣滓堆一样的处所是我家?”我挑挑眉。
“啊?”听到‘辩论队’三个字,面前闪过唇枪舌剑的场面,转眼即逝。
“不是,是我不对。”靳君迟的语气很诚心,没有半点儿对付我的意义,“你既然是我的老婆,不管碰到甚么事情,都应当以你为重。我已经想明白了,不管甚么启事,如果当时候换作是你分开,我也没法接管。总之,是我太无私了。”
“你肯定寝室不是更吓人?”我挑挑眉。
我理完衣服用手指卡住高脚杯纤细的杯梗,捉起茶几上的几只酒杯走进厨房。先把杯子泡进水槽,拉开抽屉找出洗杯子的海绵。
“老婆,我们中午回爷爷那边吃个饭,嗯?”靳君迟柔声扣问。
“嗯,去公司。”我拨弄着面前外套,选件有敬爱毛绒兜帽的小大氅。
翻开门我就愣在原地,说实话真是被吓到——客堂里的窗帘是拉着的,以是光芒有些暗。茶几上散落在几只空啤酒罐子、东倒西歪的红酒瓶子、残留着酒渍的高脚杯、烟头满溢出来的烟灰缸……沙发上胡乱扔着领带、衬衫、西裤、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