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颠末改革的,墙壁上装了很多扶手,毛巾架、置物架乃至是热水器的开关都调低了位置。我完整能够设想得出,阿谁高傲的男人是如何艰巨地在这里完成一次最简朴不过的洗漱。
“你究竟想如何样?”靳君迟渐渐抬起手,抚上我的头发,指尖在柔嫩绵密的发丝间穿越,像是在给率性的宠物顺毛。
我早就想过的,对于这件事,不管靳君迟说甚么做甚么我都绝对不会谅解他。可不管是多果断的意志,在看到他惭愧的低垂下眼眸,连替本身辩白的心机都没偶然,我就底子狠不下心来。
我翻开这一边的被子爬上床,不管如何,把衬衫当作睡裙来穿还是短了一些,银灰色的暗纹锦缎床品将我的腿衬得格外莹润白净。
我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冷静堕泪,为了不收回一点儿声音,我死死忍着,身材颤抖得像是一片在暴风中苦苦挣扎的树叶。
我径直走出寝室,没多留一分钟。我能够去给靳君迟拿新的衬衫,乃至能够帮他去浴室里沐浴。但是,我甚么都没做。我太体味靳君迟了,他甘愿本身摔得鼻青脸肿去做这些,也不想我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