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靳君迟愣了一下。
“我还没活力呢,你气甚么呀?”我用心玩弄靳君迟,“你说结婚,我就跟你去了民政局;你说仳离,我就乖乖具名。我都乖得不要不要的了,你有甚么好活力呢?”
靳君迟走出寝室,我也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我洗完澡靳君迟也没回寝室,这男人一早跑哪儿去了?
被靳君迟搂着回到房间,他顺手把门撞上:“你又不是不晓得,你的助理另有助理呢。”
靳君迟侧过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这都多久了,早就不疼了,小傻瓜。”
“我才不会哭……”我这话一点儿压服力都没有,看到靳君迟刻苦,即便是躲到没人的处所,我也是必然会哭的。
“要喝水……”我用手指戳着靳君迟硬邦邦的胸膛,“渴死了!”
“那就都做?”
我选了一条通勤连衣裙换上,然后走出寝室。厨房里的吸油烟机嗡嗡地事情着,靳君迟只穿了一条睡裤,上身纹理清楚的肌肉线条透露在晨光中,笼着淡淡的柔光。我的目光落在他腰部的最下端,那边有一条浅粉色的疤痕,固然平整却比四周的皮肤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