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返国了,就筹办一桌法国大餐。”靳君迟挑了挑眼角。
“咳咳咳……”我把蓁蓁拖到浅滩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并且还呛了好几口水,从喉咙到肺都火辣辣地疼。一个浪头打来,我们又被拍了一下,差点儿又被卷进深处去。我顾不上喘气,拖着蓁蓁往沙岸上爬。
“你的意义是让我直接挂掉,省去救治这一步?”我翻了白眼,对于邵杰只能以毒攻毒,要不然得心塞死,“我泅水很渣的,掉到泅水池里搞不好都能淹死。能从海里捡一条返来,你就且治且珍惜吧。”
“你能别这么杞人忧天吗?这座岛被凌墨弄得跟铁桶似的,能有甚么伤害?”邵杰翻了个白眼,“你当那些保镳都是死的?”
蓁蓁将脸转向我,标致的眼眸里充满了血丝,那惊心动魄的殷红衬得眼泪流下来,像是在滴血。她颤抖着嘴唇,气若游丝的声音飘散在氛围里:“我……就是……想死啊……”
“客人就该客随主便。”我托着下巴对邵杰笑笑。
我刚走到礁石四周,就看到中间那高高的礁石,站着一小我。她穿戴长长的红色纱裙顶风而立,像是衣袂飘飘的仙女。她站的位置太伤害了,卷着海风几近是摇摇欲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