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玩儿？”靳君迟凑过来。
“嗯，我在这里待会儿，午餐不必等我。”说实话，我现在非常不待见凌墨。
内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思疑底子没人。过了几分钟，门从内里拉开了，是一个女仆开的门：“郑蜜斯，靳太太，请进。”
“嗯……”
“你如果乖乖的，午餐时我带你去。”靳君迟又把我按进被子里，“不听话就哪儿也不让你去。”
“不是难喝，呛了水喉咙痛。”我艰巨地喝完姜汤，回身去换衣服。我捉起裙子掩在胸前，“非礼勿视，你色狼啊！”
“我叫燕蓁，你叫甚么名字？”蓁蓁从被子里坐起来，“我得晓得借主的名字，你住在巴黎还是尼斯？”
“是先生让我陪靳太过分来的。”郑淑媛的神情很暖和，但却端着女仆人的架子。
蓁蓁怔了一下，大抵是没见过我这类要求人家报恩的人。
“放到内里吧。”
“你这么看着我干吗？”我耸耸肩。
“我……只是担忧你……”靳君迟拍了拍我的背，“有这么难喝？”
“那我们去用饭吧。”蓁蓁从床上起来，到脚踝的睡袍罩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都能给她吹跑了。女仆赶紧拿了一条薄披肩搭在她肩头，然后谨慎翼翼把她扶到餐桌前的椅子上。
郑淑媛分开寝室后，我走畴昔坐在床边上。蓁蓁应当是刚打完吊针不久，白净的手背上血管有些凸起，还贴了一个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