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反倒笑了:“得了吧,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上头的大老爷可骇我死了呢!我如果死了,你们大老爷的大老爷还如何抓我儿子呀?”
现在东宫明火执仗地与他难堪,温白陆哪还顾得上徐中这么个小角色,立即将他关进偏殿,命人周到看管。
太子蹙眉道:“君要臣死,何必这般费事?”
牢头恼羞成怒,几鞭子抽畴昔,骂道:“看甚么,皮痒痒了是不是?”见世人噤声,才哼了一声,抬腿去到外间。
宫监早都查问通透,当即一一讲出。
徐中在内心骂了一声,见门外保卫多,一时半会儿逃不掉,干脆靠着墙一屁股坐地上。
她心想,她那傻儿子估摸着不会跑,天塌下来也得返来救她。再等等吧,母子安然是最好了,但要真是逼到死路上,大不了咬舌头抹脖子,谁也别想拿她威胁她儿子。
“好好好,不就是想喝水吗?你们都是爷爷祖宗,我给你们倒。”牢头挑着三角眼,出去提了水壶出去,让徐母端着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