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间想,我岂止是好些,的确好得不能再好,你最好帮我把满身高低都揉一遍。
奉天寨头子强压下满腹疑云,依言照做。
世人一听,那里还肯依从,立时又向前逼近几分,将他们的来路堵得水泄不通,两边各不相让。
打斗声顿时止歇,奉天寨众匪见首级竟然被擒,都震惊不已,纷繁朝这边集合来。但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冒然上前,只能举刀向前,防备地盯视着卢渊。
稍后,卢渊替他擦完了药,在他身后问:“如何,好些了?”
是以他并不大能了解,徐中为何因这点小事便闷闷不乐。何况他们本非一起人,各取所需罢了,难不成还要不时替对方考虑全面?
孙二威伤势不轻,自去房中将养。其他人未得号令,不敢私行做主,只得把两人临时关回了先前的居处。
卢渊黑眸一深,冷道:“现在还放不得,须劳烦他送我们一程,回飞虎寨小住几日。”
他凑着水盆洗了洗伤处,再拿药粉兑水,在手心揉开后便朝身上抹,却不谨慎用力过猛,嘴里嘶地倒抽口气。
卢渊被他硬邦邦地一呛,神采也冷下来,心道,才刚有些功绩就尾巴翘上天,今后还了得?
一名飞虎寨寨兵翻开车帘,喊两人下车,投来的目光带着些许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