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绛半蹲在地，看乞丐吃煎饼看得津津有味。安然更加不明白，只好蹲身两手托腮，陪卫绛看人吃煎饼。
“别看，总有人死在这儿，看了倒霉！”
“你的小脑袋想太多了。本日我有事在身，他日有空再和你好好聊聊。”
卫绛不肯再想起墨华，上辈子他们缠得够紧了，这辈子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卫绛见状不由笑了，清澈的眸子如秋水般潋滟。她问：“你情愿和我走吗？我给你饭吃，管你饱。”
眨眼工夫，煎饼就被乞丐啃完了，他舍不到手上的油，细细地舔了一遍又一遍，把黑黑的手指头都舔白了。
卫绛拉着安然筹办往船埠方向去，俄然脚下一绊，她差点摔个狗啃泥，幸亏安然及时拉住。
见他走了，安然很欢畅，他抬手擦去额间汗珠，转头看着卫绛笑着道：“你真短长，把他赶走了。”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