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贝儿之类肉麻话,他说不出口,喜好得焦炙,他便抱上去亲几口。卫绛最清楚墨爷是甚么性子,成心要勾引他。
过半刻,见他仿佛无动于衷,卫绛手扶额穴,作出弱花之姿,轻声道:“官人,我好热,如何办?”
她真不像受伤的模样,可墨华却惦记那处箭伤,他担忧本身把控不住,一下子施了狠颈,岂不是伤上加伤?
“不可!今晚不可!”墨华咬牙保持几分复苏,把她脱去的衣衫拉了返来。卫绛气极,干脆将衣裳都扔在地,然后扑到他身上。
卫绛莫明严峻起来,好似蚌合起壳,一指难入。墨华看着她,没心没肺赏识起她的宽裕,而后戏问:“你怕了?”
子时已过,墨华觉得卫绛睡下了,一推开门却见她端方地坐在榻上,身上穿戴红喜袍,头罩红巾,双手相叠摆在腿上,十指却不循分地绞来绞去。
他不肯就犯,卫绛有些不耐烦了。上一世,可没见他这般扭捏。
这话卫绛没听到,此时她正忐忑,心想人已经出去了,如何还不过来揭红巾呢?她急得搓起手背,左等右等仍未听到动静,因而她翻开红巾偷睨了眼,新郎官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就像块楞木头。
她才不依呢。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明天。
说罢,愣木头终究动了。卫绛忙把头巾放下,端方坐好。听到他靠近,她不由屏气凝神,严峻地抓起裙上红络子,两眼透过红巾底缝偷偷地看去。
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如柳轻抚他的颈,再是白净胸膛,接着是健壮细腰,最后便是……
说着,她巧目流盼,目光似水落在他身上。“哎呀,你也在出汗,莫非也是热了?”
“那里疼?”
“疼!”
本是她引火上身,谁料危急关头,她自个儿倒怯场了。而墨华偏疼她这般娇羞,是他上辈子没能见到的风情。
她脱去绣花鞋,赤足搁在他腿上。这两只玉足小巧小巧,上面的指甲还染花蔻,脚尖一踮,玉足更显纤巧,随后它便从他膝头摩挲到腿根,交来回回。
墨华硬忍欲、念,把她的脚挪开塞到红被中。卫绛看出来了,他明显憋得辛苦,还非要做柳下惠。
卫绛不由叫出声,随后怕人闻声,不由咬住鸳鸯枕。墨华已是忍得满头大汗,见她眉头蹙得紧,不敢行动。
“不疼啦!常师爷给我敷了药,眼下一点也不疼……以是,快来,等会儿疼就来不及了。”
过了会儿,遮面的红巾被一根烟杆儿挑去了。卫绛面前一亮,心弦随之微颤,而后她娇媚地抬眸朝他一笑,再羞答答地把脸低下。
卫绛就像只猫儿轻舔上他的唇,而后再咬咬他的颚,她的舌尖似含了把火,将他的欲念越燃越旺。
想着,卫绛放大胆量,归正上辈子他俩没羞没臊的事做很多了,二十四式,哪一式没做过?
“姑奶奶,你别冤枉我。我是担忧你的伤呀,你不疼吗?”
墨华硬拿红被将她挡住,她立马蹙眉,哎哟叫喊,娇柔有力往他身上倒去。
卫绛冲动,心想宿世恨他恨得要死,此生却爱他爱得要命,眼下他们终究名正言顺成为伉俪,滋味自与之前分歧。
墨华听后很无语,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实在奥妙。卫绛趁他愣神之际,褪去小衣,解开胸抹。白如脂玉的身子上,一处绷带略微煞风景,可墨华这般望去却有别样的美感。
墨华忍不住闭眸轻哼,身子热得烫手。他快把持不住了,不管咬牙还是切齿,独一一丝明智即将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