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悠悠的痛呼,每一声都紧紧揪住他的心。
“对了,你到底甚么来头,如何会招惹上阎罗殿?”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白浅浅都极少涉足江湖,但阎罗殿她是晓得的,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构造。当年景帝即位,阎罗殿也立下了汗马功绩,乃至于厥后,阎罗殿的少殿主谋了个御前大将军的头衔。
白浅浅躲在灰瓦白墙后,瞧着满地打滚的葛悠悠,耳畔传来痛苦的求救声,乡邻无法的感喟声,葛家人呼天抢地的谩骂声。她没有半点顾恤,半点摆荡,“初度脱手就处理掉千年大祸害,这类感受还真不赖。”
白浅浅想奉告她,她对这块玉佩并不感兴趣,可她的手和玉佩紧紧附在一起,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没法挪开,“你的玉佩俄然抽风,关我甚么事,从速把它拿开。再不拿开,我的手就快断了。”
宫奇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白浅浅就想到昨晚,他为了留在蝶舞家中,不顾本身的死活,上前踢了宫奇一脚,差点将他绊倒,“若不是姐姐我菩萨心肠,你早就失身了。我说宫奇小兄弟,那蝶舞长得还不错,你会不会怪我打搅了你的功德。如果我不搅局,你们就生米做成熟饭了。”
指尖碰到玉佩那一刻,玉佩俄然收回幽幽的红光。“叮叮――”、“叮叮――”紧接着,玉佩狠恶闲逛起来,仿佛想要摆脱绳索,奔向白浅浅。宫奇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玉佩,双眼警戒地看向白浅浅,“夜叉大人,这块玉佩是家传的,你不能偷。”
“贱人,你当真觉得分开了你,分开了阎罗殿,我没法在江湖安身?”铁木卓说完,抽出腰上佩带的宝剑朝蝶舞刺去。蝶舞身形一闪,飞离空中。两人在空中打得难舍难分,葛悠悠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宫奇指了指腰间所佩带的玉佩,对劲地说道,“瞧见了吗,这是上等的羊脂玉,浅显人家能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