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思天真瞧了瞧手中的鲫鱼,再瞧了瞧白浅浅,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普通点了点头,“下不为例。”
那人仿佛没有闻声,持续掏她的行囊,口中喃喃说着,“如何没有干粮?”
五年来,她早已风俗两位师兄大相径庭的本性。
“既然如此,那二师兄,你别拦着我,我把这两条鲫鱼给扔了。真是可惜,方才从江水里捞登陆的鱼儿最是新奇,熬出的汤鲜美非常。”白浅浅说罢,提起鲫鱼扔了出去。不幸的鲫鱼在空中胡乱地挣扎着,大嘴一张一合,似在求救。
白浅浅点头,潇湘子如何能够欺负她,他只会冷静地体贴她,珍惜她,“二师兄,你们待浅浅如同自家mm,浅浅感激不尽,但浅浅必须下山。师兄放心,待浅浅清算完几个贱人,就回苍茫山。”
五年来,他的口味被白浅浅养得越来越刁。
白浅浅咯咯笑出声来,“二师兄,看在我辛苦抓鱼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奉告徒弟,我偷偷下山的事儿?“
“哟,哟,哟,还晓得返来?”思天真一身妖娆红衣,立于古柏巨擘之上,俯视着如小鹿般在林间蹦跳的白浅浅,“小师妹,你忘了徒弟闭关时如何警告你的?”
徒弟和二位师兄,没有因为她丑,嘲笑她,冷淡她,反倒无微不至地体贴她,教她武功、兵法、医术。徒弟菩提大师,更是伶仃教她各种匡扶济世策画。常常此时,思天真就会满脸欣羡地盯着白浅浅,“小师妹,徒弟也太偏疼了,他向来不教我和大师兄济世策画。”
思天真盯着碗底,深深为将来表示担忧,“大师兄,小师妹走了,谁给我们做饭洗衣服?”
到得山下,已是中午。白浅浅寻了江边一处草丛躺下,嘴里衔着根狗尾巴草,享用这明丽的大好春光。五年来,为了报仇雪耻,她没日没夜地学,没日没夜地练,极少有如许的落拓光阴。
思天真来了兴趣,“清算贱人?要不要师兄帮手?”
温馨的江边,传来两声杀猪般的嚎叫。第一声来自偷承担的男人,第二声来自白浅浅。男人利索地扔下承担,双手抱胸,眼里尽是惊骇,“夜叉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是用心偷你承担的。我只是太饿了……”他被白浅浅的面庞吓住了!
白浅浅也被他吓住了!面前的男人,眉如远山,鼻若悬胆,浑身高低透着难以言喻的贵气,如同傲视万物的王。可就是如许的男人,眼里却闪动着和春秋极不相称的板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