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信步上前,跪在上官忌面前,“大娘舅,你以为浅浅是不是娘的女儿?”
抛开她当家主母的身份不说,她背后的颜家,谁也不敢骄易。
这位舅母目光扫过白浅浅,面前的少女,和当年的月儿几近一模一样,“听夫人的意义,这位和月儿边幅极其类似的白蜜斯,竟不是月儿的女儿么?夫人可得思虑清楚,我瞧着她和月儿不管是边幅,还是神韵都如出一辙。”
上官菡才调横溢,在年青一辈中可谓佼佼者,被视为下一任家主交班人,是以,在上官家有充足的声望和职位。切当地说,他的职位仅次于上官老太爷、上官无忌。
“我没见过姑姑,可我看白蜜斯和大伯也是非常类似的。说她不是姑姑的女儿,我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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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严厉的大厅变得热烈起来。大伙纷繁盯着白浅浅,你一言,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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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有不异,人有类似,这人间长相类似的人何其多,难不成都是亲戚?”颜氏再次盯向白浅浅,却发明她一点淡然,无半点担忧神采,更是不悦,“白蜜斯,你还是说说为何冒充月儿的女儿吧?”
“年初,老爷暗中命人查找月儿的下落,终究查到当年月儿嫁到了离月城白家。可惜,月儿福薄,年纪悄悄丢了性命,留下一女,名唤白浅浅。老太爷得知动静,几天几夜没歇息好。”
没有人敢发作声音。
“还是说颜家对上官家的统统人统统事,都格外用心些,凡事都得先查一查。”(未完待续。)
上官菡站出来,言辞诚心,“爹,娘,各位伯父,伯母,这位的确是姑姑的女儿。菡分开蜀中前,祖父特地叮嘱,必然要多番查探,把姑姑的嫡亲血脉带回蜀中。”
若再挑选沉默,那她将一向背上这条罪名。
“菡哥哥亲身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我看这内里,必然有甚么曲解。”
“菡到蜀中后,并未当即到白家寻人,而是几经查探。她确是姑姑的女儿无疑。”
寂静。
“大舅母,你开口颜家,杜口颜家,不晓得颜家到底抓住了我甚么把柄?”白浅浅抬开端来,看向颜氏,“我竟不知,颜家对我的身份如此猎奇,竟然暗中派人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