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连白浅浅也没成心识到,每次贺兰珺向她剖明时,她都会想到李锦洛。
“浅浅——”贺兰珺望着白浅浅的背影,喊出声来。他们是无缘了么?
她跟着上官菡出城,是要去蜀中?她就这么走了,连道别都未曾想到过他?
贺兰珺飞身上马,来到白浅浅跟前,猛地抓住她的手,“浅浅,你要去哪儿?”
贺兰珺看着她,现在的她好陌生,和影象里的大相径庭,“浅浅,别走,留下来好不好?”
宫奇快气炸了,用力推开贺兰珺,护在白浅浅身前,“贺兰大人,好好说话,别脱手动脚。”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气。”宫奇还是是不让。
他可不会健忘,贺兰珺这家伙,不知抽了甚么风,初度见面,就拿出一枚破陈旧旧的手镯长媳手镯送给白浅浅,说是甚么长媳手镯,只传给荷兰家的长媳妇。还好,浅浅当时死守态度,没有被贺兰珺的好皮相以及蜜语甘言所勾引,不然,还不晓得会闹出甚么事儿来。
“驾——驾——”玄色骏马风普通冲出城去。
白浅浅惊诧,“贺兰大人何出此言?”
“贺兰大人,有甚么话想对浅浅说。”白浅浅问。
宫奇不但没有收敛,反倒抬大调子问上官菡,“大表哥,你是不是说过,同意将浅浅嫁给我。”
“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当贺兰珺追上上官家的马队时,一行人正在官道边的堆栈里喝茶用餐。上官菡、宫奇、白浅浅各坐一侧,桌上摆着几盘精美的小菜。三人扫了贺兰珺一眼,都未开口,只白浅浅冲着贺兰珺点头。
“如何样?断念了吧!”宫奇说罢,抓出白浅浅的手,往堆栈走去,边走,边转头对愣在原地的贺兰珺警告道,“贺兰大人,快归去吧,你公事繁忙,可不能这么耗着。把你对浅浅那些心机,也一同收好。”
他可不信,贺兰珺和他一样,能够看到那张丑脸下的真容!
……
贺兰珺闻言大惊,“如何这么快?当即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