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说得很诚心,她的话也毫无马脚,可白浅浅总感觉,事情毫不会如此简朴,“五娘一片孝心,六合可感。你若直接找上官家申明启事,既不是甚么罕见宝贝,上官家也不会决计留着。”
莫非,娘并非病死,而是另有启事?
白浅浅悄悄好笑,这五娘还真当她是傻子,若那东西如此易得,又何必转弯抹角找到她?“听五娘这语气,那东西也不是甚么珍惜物件,外祖家向来仗义疏财,在蜀中一带也算是慷慨之家,五娘无妨直接取道蜀中,找上官家索要。”
五娘见白浅浅面色淡然,晓得她不将这个砝码放在心上,抛出了第二个砝码,“我还能够奉告你一个奥妙,关于你娘当年归天的本相。”
五娘双手一拍,欢畅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就晓得你会和我合作!哈哈――”
“白蜜斯,那位道人也说了,你大表哥的命数在二十岁前带煞,二十岁后煞星自去。可上官家还是担忧,煞星会一向围着你大表哥,以是一向让他带着玉扳指。”五娘接着说道,“那枚玉扳指是祖奶奶的毕生之憾,还望白蜜斯能够成全。我们已刺探好,你大表哥不日将赴离月城,到时候还望白蜜斯能够脱手互助。”
五娘倒也利落,“好!”
五娘见她几番推委,直接抛出本身的前提,“白蜜斯是不信赖我们的诚意?你放心,既然五娘提出如许的前提,天然会有呼应的砝码,我能够帮你夺回白家的统统,乃至能够帮你杀掉白家统统人,一个不留,可还对劲?”
“看来,你还不晓得上官家对你这个外孙女有多正视。蜀中贵女儿,上官家特别如此,当年你娘能够说是集万千宠嬖于一身,想要甚么,上官家会想尽统统体例满足她的要求。这些年上官家男丁畅旺,女儿却一个也没有,现在他们刺探到了你的下落,还不把你众星拱月般捧着?”
“你或许有所不知,我从未见过大表哥,更未见过那枚扳指。若真如你所说,他手上带着扳指,想来是他极其保重之物,岂会等闲给我。”固然不晓得扳指有何奥妙,可那是大表哥的私物,她岂能等闲给出承诺。
看来,得查一查当年和娘有关的人,查清楚当年的本相,若娘真是被人所害,便是上穷碧落下鬼域也要找到凶手,为娘报仇雪耻。
“信赖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和洛水、夕颜的说话,我们不是大康人,对大康王朝的人和事不感兴趣,我们想要上官家一样东西。”五娘含笑看着白浅浅,留意着她脸上神采的窜改。这笔买卖可否谈妥,干系到她的将来,如果白浅浅不帮手,那她只能采纳其他体例,不管如何,她都要达到目标。
五娘摇了点头,“难就难在,有个可爱的羽士,非说上官函命里带煞,必须靠那枚玉扳指震慑。”
莫非是葛氏脱手害了娘?葛氏的手腕,这些年她是见地过的,大要上看起来娇娇弱弱,与人有害的模样,骨子里倒是阴狠狡猾,甚么事都干得出来!可若真是葛氏,答案如此昭然若揭,五娘又岂会将这作为首要砝码和她互换大表哥的玉扳指?
白浅浅分着花草集时,素衣送她出门,临别前,素衣递给她一张纸条,“白蜜斯,这是当家给你的,说是一点点诚意。”
“我想要你大表哥上官菡手上的那枚玉扳指。”
“再说那扳指,也不算甚么奇怪玩意儿,上官家富可敌国,戋戋一枚玉扳指还不至于舍不得给你。”
“上官家的东西?这话说得还真是好笑,我姓白,是离月城白家的女儿,何来上官家的东西?”她从未去过上官家,何谈用上官家的东西和五娘合作?
“不知五娘想如何合作?”白浅浅倒要看看五娘能拿出甚么前提和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