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艳妇人见状,自知理亏,跪在男人跟前,苦苦要求,“相公,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可你不能休了我,相公,我求求你,如果休了我,我们的孩子如何办?”
不一会,妖艳妇人悄悄推了推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他睡着了。”
男人再度将她踢开,“这些年我也迷惑,你如何会嫁给我。追你的男人那么多,我没钱,没职位,武功也平平,你却独独选了我。本来觉得,你是因为爱我才嫁给我,现在想来,这统统都是你设下的局,你欺我诚恳本分,欺我宠你无度。这些年,你偷偷瞒着我招蜂引蝶,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当真觉得我会一向惯着你?”
妖艳妇人竟想欺负宫奇!思天真说过,习武之人,要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要一声吼。因而白浅浅对着苍茫的夜空,吼了一声。这可不得了,山村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烛火,另有人拿着锣,铮铮铮地敲起来,“大师重视了,野狼下山了。”
妇人一起跟了出来,“这位女人,你跟我来,我家院后有个茅棚,平时关些鸡鸭,固然比不得房间里洁净整齐,但也能遮风避雨,你临时姑息一晚。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弟弟的。”
紧接着,房间内响起了让人镇静的声音,这声音来自妖艳妇人。“如此俊美的小兄弟,不尝尝你的滋味,真是可惜。”“不愧是身份崇高之人,这通身的气度藏都藏不住。我蝶舞这辈子最喜好的就是美女人,哈哈哈!”“你也别怪我,怪只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
世人在村里寻了一遍,别说野狼,就连黄鼠狼都没寻到,这才各自回屋重新入眠。
“好,好,我走,你留下!”白浅浅头也不回地出了小板屋。
被美女依托,妇人的一颗谨慎脏蹦跶得非常迅猛,“别怕,有我们在,她不敢欺负你。我说这位女人,他好歹是你弟弟,你怎能如此待他?相公,天底下如何会有如许暴虐的人。”
看来,男人和宫奇都睡着了。妇人下了蒙汗药?!
“还晓得疼孩子?你不是最疼野男人?”男人一脚将她踢开,“前次你是如何包管的,你说再也不三心二意,再也不胡作非为,可你看看,都干了些甚么?若非我及时醒来,你就再次干出有辱门楣的事儿来!”
宫奇连连点头,乃至拍了鼓掌,“好啊,好啊!”
“相公,求求你,别休掉我。我只是一时胡涂,没把持住,我爱的人始终只要你。你莫非忘了,当年我谁也不嫁,独独看中了你。”妖艳妇人爬到男人身后,抱住他的大腿。
白浅浅躲在树上,恨不得找个树洞钻出来。她一时情急,竟然仿照出了狼的叫声。
白浅浅摆了摆手,“真的不消了。”
白浅浅寻了村口一颗歪脖子百大哥桑树,随便地躺在细弱乌黑的树干上数星星,一只脚悬在空中摇摇摆晃。月色如水,洒在广袤的地盘上,如同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装。山村寂静,江水淙淙,耳边不时传来夜鸟的叫声,那叫一个舒畅。
白浅浅抬眸,竟然在妇人脸上寻到了一抹红晕。“不消那么费事,我走夜路风俗了,你奉告我弟弟,我先走了,让他明日抓紧前来寻我。我会在老处所等他。”至于老处地点哪,已经不首要了,不是么?
村民们这一折腾,天然打断了妖艳妇人的功德。她冲着窗外,恨恨地谩骂道,“该死的野狼,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候来。谨慎老娘把你杀了喂狗!”说完还跺了顿脚,自言自语道,“药效快过了。”
宫奇竟然往妇人边上靠去,指着白浅浅说道,“她好凶,我怕。”
白浅浅无语,她不过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就暴虐了?再看看妇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家相公一脸体贴的神情,俄然就遐想到白府的某小我。没想到,不但仅深宅大院有那种惯会撒娇的女人,就连偏僻的小山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