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予茉惊悚地大呼。
安抚了一阵,严予茉终究停止了哼唧。章珀尧抱她起来,给她拍了拍衣服,牵着她走出了这绿化死角。
归去的路上,章珀尧没再骑车,只一手掌着车头,一手牵着严予茉。Summer也耷拉着脑袋不太镇静。
热热的呼吸喷在颊边,严予茉瑟瑟地耸了耸肩,反手握住放在小腹上的手,揪了揪。
等洗好澡躺在床上,严予茉才想起来,章珀尧还是没奉告她严爸跟他谈了些甚么。
章珀尧手肘撑着身材稍稍抬起,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严予茉,只见雪腻的肌肤在粉色的胸衣下微微起伏着,格外的动听。
月光下,桃心形的面庞映着几道莹莹泪痕,眼睫还裹着一层水珠,一闪一闪间,滴落两颗。章珀尧的心也好似这水珠,滚烫又有力,在她一举一动间坠落,最后啪地一声,炸裂开来。
夏季傍晚的风有了些凉意,缓缓拂过,吹醒了本来昏昏欲睡的青草和树木。严予茉抱着章珀尧的腰,脸贴在他背上,舒畅地哼着歌。
两人在这里依依不舍,中间的Summer俄然看不下去了,“汪汪!汪汪!”
严予茉躺在草地上,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腰间被炽热的大掌摩挲着,身下是凉凉的青草,一热一凉弄得她浑身难受,不由搂着章珀尧的脖子往他身上蹭。
章珀尧松开严予茉,摸摸她的脸,“去吧。”
她舔舔唇,嘟了嘟嘴,真的一点儿也不肿呢。想了想,亲亲的时候,他都是悄悄的,严予茉摸着本身的唇,冷静笑了。再往下想,有一会儿他仿佛挺用力的,她解了衣扣往下看,双颊一下就染了红。胸口星星点点的,可不就是很用力么。
隔天章珀尧接了严予茉去黉舍,严卫良和凌玉群都没说甚么,仿佛默许了。严予茉乐得安闲,由着章珀尧宠着哄着混了好几天。到了高考那天,凌玉群才出动了,陪着一起去了考场。
严予茉向后仰开端,后脑勺靠着他的肩,问他:“爸爸跟你谈了甚么?”却不知这姿式更惹得他蠢蠢欲动。
到了严家院门前,章珀尧停好车,把严予茉拽入怀里,亲亲她的发,“车我先骑归去,明晚再载你出来。”
章珀尧又抚了抚她的眼角,有些心疼,“归去敷下眼睛,肿得很。”
蹭啊蹭啊蹭……章珀尧一身的火气,狠狠得摁住她,腿压着她乱动的腿,气味变得混乱,亲吻也变得孔殷,从粉唇,到耳畔,再沿着脖子到锁骨,然后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
“嗯,今后遛狗早点儿返来,早晨林子里不平安。”
章珀尧收拢手臂,环紧她,吧唧一声亲了粉粉的面庞一口。
再说章珀尧骑着车回到潘家,跟两老交代了本身和严予茉的事,料想当中的他们都没说甚么,并不反对他和严予茉在一起。
章珀尧弯了嘴角,骑车跟着Summer兜了一圈,东拐西拐,停在了一条小径绝顶。
两侧是一米高的红叶继木,背靠大树,严予茉看着他,有些想笑,心想着,这是又一个幽会的处所?最后还是勾了勾嘴角,顺服地跟着坐了下去。
他低头把水珠都吻去,抚着她的脸,更加感觉Summer干了件大浑事儿,内心想着如何把傍晚Summer舔到严予茉的唇那一下给一起清理了。
他晓得这还不是重头戏,等过了严卫良那关,得了他的同意,背面才是重头戏。
“嗯。”
这会儿严予茉才感觉脖子僵得要命,悄悄转了转,娇滴滴地叫着:“好痛……”
大抵是Summer的叫声扰了屋里的人,两人闻声院门“咔哒”一声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