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劝米子轩别瞎扯淡的大爷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小伙子你牛,不过……”
向祁萱就要说出最后一个“闹”字的时候,半截笔尖扯破皮肤的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藐小奇特声音立即传入她的耳中,最后一个字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切开了皮肤下边就是猩红色的肌肉,米子轩握着半截钢笔立即就捅了出来,对,还是捅,他没时候,患者也没时候等着他跟在病院一样,一点点分离开肌肉。
米子轩看看她急道:“你就别废话了,你现在要做的是按住她,必然要按住。”
看到向祁萱跟个猎奇宝宝似的点点头,米子轩立即很臭屁的道:“因为本宝宝是天赋啊,哈哈,天赋!”说完捡起地上的钱一溜烟的跑去存钱了,留下一头黑线的向祁萱混乱在风中。
米子轩的脸更黑了,不悦道:“唉,你如何说话那?如何上来就骂人那?”
并且米子轩用的还不是刀,而是一根尽是灰尘的老式钢笔,他用这类东西切开人颈部的皮肤带给世人的震惊更大。
向祁萱此时到是对米子轩的印象窜改很多,同时也很猎奇他一个卫校出来的练习生,如何就先来个冷傲的胸腔闭式引流术,这又来了一台固然卤莽,但还是非常冷傲的气管切开术,还是在没有任何东西、药品的环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