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表姐是说人家现在不成爱吗?你倒是说说看,人家那里不成爱,人家改还不成么?”风轻晨绞动手帕,水眸汪汪的看着秦心悦,原是想做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来着,谁知她这话一说出来,本身就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更别说秦心悦跟秦心雅两人了。
现在一听要重温儿时的恶梦,秦心雅哪能不焦急?
秦心悦虽不是相府的嫡出,但她是二房的庶长女,为人虽率性霸道但性子坦直有话就说,也没那些个弯弯道道的谨慎思,常日很受家中长辈喜好,对家中姐妹也是极好。但不知怎地,她跟轻晨表妹从小就是一对朋友,见面就吵,吵了就脱手,到厥后家中长辈都成心把她们俩分开,如此一来,见面的机遇少了,辩论也就少了很多。
“心悦姐姐,轻晨表妹吉人天相才不会有事,你可别乌鸦嘴。”秦心雅不乐意了,嘟着嘴瞪着秦心悦。
“傻了更好,归正她本来就不聪明,说不定傻了后还会更敬爱些!”秦心悦眼底闪过一抹担忧,随即嘴硬的嘟嚷了两句,眼神未曾分开风轻晨身上。
“轻晨表妹,传闻将军府比来产生了很多事,老夫人半身瘫痪不能走路,而前些光阴风轻语跟二夫人也染上怪病,你们府上比来貌似不如何承平,要不你还是跟我会相府住些光阴吧?”秦心雅皱着眉头望着风轻晨,娇俏的面庞因担忧而蒙上一层忧色。
秦心雅动了动嘴,筹办说点甚么来着,被秦心悦一眼给瞪了归去。
看着因她的处境而担忧的秦心雅,风轻晨心底升起一股暖意,朝她和顺笑道,“无碍,祖母的身子不好才落下那病根,三mm跟叶姨娘的病来得的确有些俄然,不过我想应当没甚么大碍才是,前两日还听给她们送饭的丫环说,她们的环境以及好得差未几了,估计过些光阴就能病愈了!再说了,我如果分开了,旭儿跟我娘如何办?谁来照顾他们呀?”
没人发觉到,她们的马车分开将军府的同时,从将军府后院飞出一只红色的信鸽。
见着风轻晨那副甚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秦心悦内心就来气,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心雅,人家都不担忧,你瞎操甚么心啊?那些病的瘫的跟你又没干系,等哪天那些个不长脑又不长眼的蠢东西瘫了、病了,来求你了,你在好好阐扬一下你那仁慈的怜悯心,现在,你就给我把嘴闭上!”
风轻晨脸上带着几分无法的摇了点头,秦氏如果能够归去,在老夫人给她气受,各式刁难她的时候就归去了,何必比及现在?更何况她一心以为三皇子的死跟那些人有关,她更加不肯归去,深怕扳连到秦相府,她认定的事就是一个死理,谁说都是不管用。
“哈哈哈……轻晨,你……哎哟,笑死我了,你那模样真是……哈哈……”秦心雅毫无形象的捂着肚子趴在秦心悦的腿上‘咯咯’笑个不断,眼泪都笑出来了也没能停下来。
重活一世的风轻晨当然不会跟宿世那般小家子气,何况她也晓得秦心悦只是比较率性,两人道子合不来罢了,除了吵架置气外从未对她做过任何不好的事,就这点就比将军府里那些个庶妹们好上太多了。
想到她们宿世那相处形式,风轻晨忍不住想笑出声来,现在想想当时的她真的很老练,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得跟翻了天似的,特别现在又见着秦心悦那副霸道率性的模样,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搞得秦心悦与秦心雅一头雾水。
只是君梦明天跟她说,本日让她不要出门,就算要出去也得等他返来陪在她身边出去才行,她本来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秦心雅和秦心悦的到来,只是给了她一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