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话时,风轻晨手中匕首往他脸上狠狠落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由左眼上方斜过鼻梁直到右脸颊,从伤口不竭溢出的鲜血迷了他的眼,染红了他的脸,温热的鲜血滑进他嘴里,染红了他洁白的皓齿,现在的他好似那阿鼻天国爬出的幽魂般,浑身是血充满着一股悲惨不堪,惨痛非常!
风轻晨迈着文雅的法度走到上官裕身边,拾起他落到地上那把匕首,唇角带着温馨秀美的笑容,柔声道,“你是想让我滚蛋吗?这也不是不成以,不过……”
“风轻晨……你……你好暴虐……啊――”上官裕双眸中充满恨意的瞪着风轻晨,却鄙人一刻,收回一道更加惨痛的叫声!
殴飞并非那等婆婆妈妈之人,他瞥见那群手持兵器冲出去的仆人时,眼底闪过一抹冷嘲不屑,伸出大掌抓住风轻晨纤细的手臂,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冲犯了!”脚尖一点,超出那高高的围墙,消逝在这座宅子里,只留下倒在血泊中的上官裕证明他们曾经呈现过。
“殴飞公子谬赞了,轻晨只是一个浅显的女子,与公子所说沾不上任何边沿,还请公子莫要打趣轻晨才是。”风轻晨双眸清澈无瑕,悄悄的看着殴飞那双睿智的眼眸,神采中无半分惧意,极其天然的笑着说道。
这个女人,好狠!
狠,是亭子外的殴飞给风轻晨独一的评价,以他的眼力何尝没看出来,那上官裕已经中毒,不过毒性尚未伸展开来,而风轻晨那番话则是完整将他激愤,使得他气血翻涌,毒性伸展得更快,那一口血吐出来,也是他毒发倒地之时。
殴飞原是冲着她手中的东西而来,现在倒是实实在在对她起了几分兴趣,乃至动了招揽之心,主子要成大事身边如果多了此女,何愁大事不成。
现在,将军府乱成一团,府中主子全数都聚在前厅,就连身子尚未病愈的老夫人也坐在前厅,神采阴沉,带着几分不满,心中暗骂风轻晨那丫头毫无端方,想着转头定要好生教诲一番不成,她涓滴不以为风轻晨会遇着甚么伤害,必定她是出去玩耍健忘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