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攸笑出声来,看向顾辰风,道:“王爷现下可明白了?”
夏竹赶紧跑到屋中心跪着。
“夏竹行刺王妃,罪不成赦,杖打五十,若活着便卖到青楼去,死了便扔在城外,不建立坟。”
夏竹一听赶紧扑倒在顾辰风面前,扯着顾辰风的衣摆哭着求道:“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还不跪着去。”
“是。”
“奴婢……”夏竹向来都是欺软怕硬,之前的王妃荏弱好欺,本身跟着主子没少做过欺负苏秋沫的事,现现在苏秋沫像换了一小我,不怒自威,她还哪敢再辩驳。
“当日臣妾被夏竹推落下水,情急之下便伸手拉了一下夏竹的手,没想到拉到了这玉镯,夏竹为了摆脱臣妾,就脱了玉镯,臣妾才落入水中。”
“前几日臣妾和李夫人在皇宫的御花圃赏荷花,李夫人说丢了手帕要带下落儿去找,成果夏竹见臣妾单独一人,便心生歹意,将臣妾推落下水。”
“哦?”顾辰风挑着眉,饶有兴趣的道:“那是何原因?”。
李夫人听了赶紧抵赖道:“你胡说,明显是你偷去的,还想诬告夏竹。”
离攸让她去屋里跪着,便又拔起药草来。
夏竹低着头道:“王妃让我到屋里跪着。”
“啊――”
“夏竹”
离攸洗着药草的手一顿,道:“李夫人公然教诲有方,奴婢都敢自称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