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不能将宿世之事道出,只道:“如果真是报酬,宁妃的孩子岂不怨。”
楼心月淡淡的看着世人,特别是楼心然与上官云梦。楼心然的脸上带着她独占的笑意,上官云梦则是一脸冰冷,想来是在为昨夜之事记恨她。
“出来说罢,早晨风凉。”
次日醒来,欧阳墨轩已上朝去了,楼心月只感觉满身乏力。袭若见她面色有异,体贴道:“娘娘。”
一向过了好一会,华向来才自殿外仓促而来,向楼心月施礼道:“微臣给皇后娘娘存候!”
晚膳时,欧阳墨轩没再来千禧宫,听李义探听了说,他被太后叫去祥福宫了。楼心月不消猜也晓得,上官云梦定是也去了。
“微臣辞职。”
太后见世人都在,说道:“现在,皇后和各宫妃嫔都入宫了,哀家也老了,也是把掌管后宫之权交出来的时侯了。”
“催情的药。”楼心月眉头一蹙,道:“谁这么大胆?”
贤妃乃是上官云梦的封号,楼心月在内心冷冷一笑,不怕有人不平?敢情,太后是怕她不能服众。
楼心月说着,将宁妃交给侍女,由着她们扶了出来。
归去的路上,楼心月一向在想着宁妃最后的那番话,她那一句话,听着只是一句体贴,却别有深意。
“你如何看?”
宁妃微微一笑,低头不语。
欧阳墨轩还是笑着:“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有甚么不懂的,尽管向太后就教,朕信赖太后必然很欢畅教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