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瞧了眼,道:“这颗红宝石怕还是先帝时东庭国进贡而来的罢,温惠太后活着时,本宫曾见她戴过一次。听闻,这颗宝石非常奇怪,人间亦不过寥寥几颗。却不想,皇上竟赐给了mm,可见皇上待mm之心是旁人不能比的。”
初晴向来性急,楼心月只当是小事,并未放在心上,仍然翻开书。
一时送走宁妃,单独坐于榻上。叫袭若拿了本书,还未翻开,就见初晴一脸惶恐的跑了出去,“娘娘,不好了。”
宁妃并不知宿世之事,亦不知楼心月为何侍她如此好,内心自有几分不安,忙恭敬道:“娘娘待臣妾如许好,臣妾如何受得起。”
楼心然这才欢乐,拉着楼心月的衣袖,亲呢道:“姐姐不生mm的气就好。”
楼心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产生这类事,皇上又如何会肯见本宫。何况,皇上临时还未发落父亲,本宫便急着讨情,反而会使得其反。”
袭若并不知初夏初晴说的是谁,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会心的笑了笑。
“她们想献本宫便让她们献。不止她们,本宫还要给后宫统统人这个机遇。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淑妃也道:“是啊,先前我想向皇上借来瞧上一瞧,皇上都不肯呢。可见我在皇上心中的职位遥遥不及mm分毫啊。”
初晴道:“府里来的动静,昨夜将军府走水了。”
宁妃驻步转头,“皇后娘娘另有叮咛?”
初晴道:“上一次没献成,这一次,便叫她好好献上一支。”
只是,她们忘了,超出实在的表象,越会让人感觉子虚。
宁妃不再推托,点头应了:“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手指紧紧的握了握宁妃的手,“谢姐姐!”
初晴倒是气不过,道:“但是,现在皇上连来都不来我们宫里。想想之前,皇上是最爱来我们宫里的。”
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道:“好了,本宫也没别的叮咛了,大师就都散了罢。”
“本宫何尝担忧的是扳连本宫,本宫只怕扳连了他们。皇上现在对本宫已不复先前那般恩宠,若本宫此时冒然去讨情,只怕皇上一怒之下会重判了父亲。”
宁妃看了眼世人,笑了笑道:“臣妾觉得,皇后娘娘这个别例甚是不错。臣妾记得,先帝时,庄太妃便是在献艺时,以一支百花斗丽舞而博得先帝的宠嬖,从本来的芳仪一跃晋为妃位。而温惠太后,更是因一支飞天舞,舞动天下,而与先帝结缘,做上了后位。可见,天下女子的荣宠与所怀的绝艺也是息息相干的。”
世人闻得宁妃之言,更是欣喜万分,个个都想成为第二个庄太妃。纷繁附和志:“皇后娘娘仁心德惠,臣妾等万分幸运。”
袭若会心,笑了笑道:“到时侯,就不怕不热烈了。”
初晴应了回身忙跑了出去。
楼心月并不言语,亦偶然去赏识,眸光悄悄的跟着走在她前面的欧阳墨轩与上官云梦的背影。只是几步之遥,她却感觉他离她好远。
楼心然在前面紧跟了上来。方才分开时,太后独留了她,说是有事相问。
楼心月坐于榻上,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洒在案几一角。伸手触及那暖暖的光,竟有些灼人的感受。将手收回,喃喃道:“再炽热的阳光,也总有落下去的时侯。不急,渐渐等着便是。”
“是,奴婢这就去。”
袭若又道:“那娘娘筹算如何筹办太后的寿宴?现在贤妃与纪晚晴都要献舞,总不能由着她们二人将风景占尽。”
“臣妾辞职!”
宁妃笑了笑,亦反手握了握她的手,两人笑而不语。
“mm。”
袭若小声谨慎的问着。克日,上官云梦与楼心然平分圣宠,一时风景之盛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