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诶,mm现在但是后宫最金贵之人,只要mm需求,莫说是我的,就是皇上的,太后的,只要mm一声,也无人敢说半句。mm且放心用罢,我已找太医瞧过了,说是对mm有助才送来的。”
袭若细心的回着,眼神打量着正低头看书的楼心月。现在宫里纷繁测度云贵妃回宫,皇后必然得宠。而楼心月却只作未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每日不是看书,就是誊写诗词。
太后似游移的半晌,方吁了口气道:“唉,哀家如本年事大了,这记性也不太好了,只怕是哀家记错了。你且坐罢,你是皇后的母亲,于公是皇上的丈母,于私是哀家的亲家,不必拘礼。”
楼心然闻言,自是欢畅,忙笑了笑,道:“借姐姐吉言。”
楼心月回道:“这是臣妾的家母,听闻惠妃有孕,特进宫存候。”
玉书忙应了,去了。
正想着,忽见初夏走了出去,欢乐道:“娘娘,夫人来了。”
“你说的惠嫔,但是贞嫔的姐姐?”
楼心月四下看了看,见殿里正焚着香,香郁扑鼻,道:“mm现在有了身孕,如何还焚这么重的香呢。mm夙来爱香,只是现在也该谨慎着些,别冲了胎气。”
楼心然缓缓一笑,似有些心不从心之势,“想是夜里睡的不安而至。”
“啊?”楼心月昂首,不解的看着她,“没事。”
太后悄悄的应了声,走了出去,楼心月忙上前施礼道:“臣妾给太后存候。”楼夫人也跟着道:“妾身叶氏给太后娘娘存候!”
“快坐。”请了座,又向袭若道:“快去上杯君山银针来,母亲最爱喝这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