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命初晴将那块艳红似血的红宝石给云绾君送了畴昔,不一会,便见初晴带着一副笑容返来了。
袭若回道:“奴婢已派人去了,想来,不出数日,便会有动静。”
袭若面色担忧道:“只是,奴婢只怕太后不是那么一个好唬的人,娘娘还要谨慎为妙。”
初夏应了,便去了。
果如初晴所言,楼心月刚用罢早膳,就见云绾君一脸笑意的自院中而来。
楼夫人道:“月儿,你切莫如此说,只要你没事,为娘的便也放心了。”
“女儿很好,叫父母大人担忧了,是女儿的不是。”楼心月说罢,向袭若道:“本宫有些梯己话要与母亲说,你带着他们都下去罢,初夏初晴留下。”
云绾君自是恭维了一番,道:“娘娘德行天下,臣妾望尘莫及。”
“姐姐真是太客气了。”楼心月笑了笑,命了袭若收下,又道:“姐姐宫里的东西天然是旁人宫里不能比的,甚么都是最好的。”
楼心月笑了笑,不再说话。
一旁袭若道:“那红玉血石艳红如血,不含一点杂质,万般贵重,又极其奇怪,想来是没有人会不喜好的。”
“姐姐也是一心为着后宫,为着皇上着想,本宫又如何会有见怪之意。所谓:后宫宁,则皇上宁,皇上宁,则天下宁。这个事理,本宫还是懂的。”
“好,本宫且要看看这个云绾君到底是真是假?”
楼心月看着面前的父母,一想到年老的父亲顿时就要上疆场,且此行疑险重重,内心更是模糊作痛。
初晴闻言,可惜道:“啊,既然那么奇怪,娘娘为何赐给她啊,岂不成惜了。”
原是最不肯叫父母向本身施礼的,何如礼数不能废,此时又是在宫里,很多双眼晴看着,只能忍着心中的惭愧与不知,受了礼。
春季的阳光分外高艳,时有秋风拂过,吹的天井中落叶一片,落在地上,发明轻微的不易发觉的声响。本日的云绾君着了一袭黛粉色百花曳地长裙,被风一吹,顿时超脱如仙。
楼心月浅浅一笑道:“是啊,虽说她一贯得宠,这些日子也是犒赏不竭。只是那红玉血石还是暮年前东庭国进贡来的,听闻几十年也不见得能得一块,甚是罕见。莫说宫中,就是全部天盛朝也唯此一块。任她宫中奇珍奇宝再多,也不及这个奇怪,任谁都会爱不释手的。”
初晴笑道:“回娘娘,云贵妃非常喜好呢,直嚷着谢娘娘的恩情,说是一会亲身过来谢恩。”
“娘娘,你可还好?”
楼心月也不挽留,起家相送:“姐姐慢走。”
楼心月快步上前,伸手将他扶起,“父亲,母亲,快快请起。”
二人一见她,忙跪下施礼:“给皇后娘娘存候!”
楼心月也笑道:“是啊,昨夜才刚与皇上提了,不想皇上本日便安排了。”忽想起甚么似的,看向云绾君道:“倒一向未曾传闻过姐姐的家人,不知姐姐的家人现在那边?如果姐姐思念家人,本宫也可向皇上要求,以皇上对姐姐的宠嬖,定愿一解姐姐相思之苦。”
楼心月笑着迎了上去,一脸亲络却又不失本真的笑容,叫人挑不出半分不是。
见云绾君正看着她,似在悄悄聆听,便又道:“幸亏,有姐姐与各位姐妹在太后跟前尽孝,也算是替本宫尽了一份孝心了。”
此时,百花残落,草木萧疏,天井中只剩秋残的绿叶顶风招展,而她似带了一身的春花满园,美艳不成芳物,与这天井中的秋风落叶,构成光鲜对比。
“本宫心中稀有。”想起云绾君父母一事,又道:“对了,叫你安排人去查云绾君的母家,可有安排人去了?”
楼心月明知成果,却还是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