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是她问出的。
“娘娘说的是。”云绾君说着,向他们的鸾轿看了看,问:“皇上睡着了?”
云绾君闻言道:“怎好委曲皇后娘娘,要不,皇后娘娘乘坐臣妾的罢,臣妾去乘惠妃的。”
如此一个简朴的神采,前面几人都正看着她。
说罢,欧阳墨轩已叮咛王禄道:“去传朕的旨意,将惠妃挪到朕的鸾轿里歇息。”
看向云绾君又道:“说到底啊,还是托姐姐的福呢。”
“皇上这不是怪臣妾以下犯上么?”
厥后便是宁妃,淑妃,贞嫔,安嫔,纪晚晴,世人皆连续围了过来。
“人家都说天凉好个秋,依臣妾看,皇上是天凉好个梦。”
车轿里俄然传来一声问话,声音略显降落,似刚睡醒的模样。
楼心然,她内心狠狠的念着:我们走着瞧。
正说着,袭若返来了,回道:“回皇上,娘娘,韩太医说了,惠妃娘娘只是车马劳累,一时不适,不要紧。幸而出宫时特别备了保胎丸,现在已经奉侍惠妃娘娘服下,稍作安息后便可无碍了。”
楼心月倒是悄悄一笑,道:“禧妃mm惯会谈笑的。”忽又想起甚么,向欧阳墨轩道:“或许,真是臣妾忽视了,mm现在身子重,不免娇贵些,不如就请将mm挪到皇上的鸾轿里,臣妾去乘她的罢。”
抬眼看了眼淑妃,淑妃以眼神会心,说道:“是啊,臣妾还正奇特,惠妃的胎象一贯安急,如何俄然就动了胎气了呢。按理说,已经近五个月的身孕,应当早就安稳了才是。”
欧阳墨轩说着,已经就着楼心月的搀扶走了下来,世人忙跪下施礼。
“姐姐。”楼心月转头看向她,笑道:“你也下来了。锎”
南宫珏看了看车轿,又看了看她,司马清扬则只是看着她笑了笑,欧阳墨玄与欧阳墨璃的更多目光则都在车轿上,明显,他们更体贴内里正在‘睡觉’的皇上。
楼心月笑笑,“姐姐当本宫不想去瞧么,那车轿本就小,人多了更是拥堵。不如将更多的空间让给太医,如此于她于皇嗣都更加无益。”
此时云绾君也从车轿高低了来,看到楼心月,轻声唤了声:“娘娘。”
“太好了。”楼心月重重的舒了口气,笑着说道:“如此本宫就放心了。”又向袭若道:“你且去奉告惠妃,皇上和本宫都很体贴她,叫她不必太紧惶恐,既然太医说没事了,便叫她放心歇着。”
欧阳墨轩看向她笑了笑,道:“是啊,这一觉睡真沉啊。”
欧阳墨玄闻得皇上一出城门便睡着了,顿时内心也安宁的很多,又规复到他一惯的玩世不恭的神采,向楼心月道:“我等兄弟说到底倒是托的楼将军的福呢,若不是他主动请命出征,皇兄心头上的那块大石放下,哪会有表情安排这夜宴。别的,还要感激皇嫂的辛苦筹办。”
欧阳墨轩说的娇嗔,语气暖和,就连目光都是满含着对楼心月的宠溺,世人见了,天然少不得拥戴着笑上一回。唯有上官云梦与南宫静,一脸不屑中带着嫉恨的神采。
世人皆看向他,皇上竟然同意了。想想又感觉情有可原,毕竟皇上膝下无嗣,惠妃肚了里的能够是皇宗子,不免在乎些。
袭若应了是,便向楼心然的车轿走去。
“臣妾说娘娘如何都不去瞧瞧呢,一贯看娘娘与惠妃mm姐妹情深。既然娘娘如此说,臣妾便也放心了。”
楼心月忙笑了笑,伸手翻开轿门,笑着看向那颗探出来的脑袋,笑道:“皇上可算是醒了。”
几位王爷与南宫珏,司马清扬及统统在前面骑马的世人见欧阳墨轩‘醒了’,纷繁从顿时下来。
这边两人正相互让着,欧阳墨轩却并不说话,世人皆觉得,皇上定然是分歧意的,以皇上对皇后的宠嬖,怎会舍得让她受这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