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兄,今儿早晨我们也去迎香阁?我可传闻这林茵茵倾其书画俱佳,特别是弹得一手好琴。”王子明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甩开,一把纸扇可有可无地扇着。
“讲。”
“敢挡小爷的路,你也不探听探听,我爹是谁?我爹是福建按察使李刚!来啊,给我打!”
“当年,靖难之变……”
三人见牧凌风承诺,不由面露笑容,向着牧凌风就是一拜。
走出馄饨摊不远,牧凌风转头望了望身后的迎香阁,只见大门两侧稀有位穿着富丽服饰的乐妓在门口对着来往的行人捎首弄姿,对过往的行人使着浑身解数。
“您还不晓得吧,那位爷是咱福建按察使李刚李大人的公子李恳。”
“不熟谙,当然不熟谙。”
“李恳他爹是李刚,因为这层干系,没人敢招惹他,一顿打都是轻的,没把腿给打断就算好的了。哎。”小贩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
“起码,也不能让那些卑贱之人踩踏了茵茵女人。”林正番说道。
“还是南京礼部尚书的女儿,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如果林恒活着,见本身的女儿被人如此糟蹋,作何感触。”林正番虽对早晨迎香阁诗会兴趣盎然,但是却对世人这类变态的欲望从心底里看不起,如果才子也罢,正所谓才子配才子,如果那贩子之徒,肥头大脑地发作户,真恨不得一拳打死。”
“哎哟,打人啦”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因为让路不及时,被一个身材魁伟的仆人一拳抡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身上,小贩扎在草垛上的冰糖葫芦散落一地,人也飞了出去,直到撞到一棵老树身上才停了下来。
“小哥,敢问刚才都是些甚么人?“牧凌风对中间一个卖元宵的小贩问道。
“如果爷今儿早晨睡不到林茵茵,小爷返来打断你的狗腿!”
王子明三人被牧凌风问得不知所答。
“只是,恐怕会伤了屠凝女人的心。”杨峰将声音压得极低,恐怕触碰了牧凌风的逆鳞。
“我孙正才,同南山兄比拟略输文采,以是,敢请南山兄出面,博得本日诗会,我孙正愿出一千两替茵茵女人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