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断断续续有很多寡居妇人再醮,顾逍的新政令算是彻完整底地在玉幽关落实了下去。
但到底还是脸皮薄,憋了半天,她才说了句,“李将军若不嫌弃,便请媒人上门吧。”
说完,他认识到如许和一个女人说这些,实在是登徒子的怀疑,忙拱手报歉,“实在对不住,我偶然冲犯,实在是心直口快惯了,今后改今后改。”
故而她害臊归害臊,还是拧着帕子大着胆量道,“我女儿是要跟着我的。”
也是想看看李大勇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为女儿把把关。
当然,自来都有知法犯法的人,暗里卖妻卖媳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细柳婆家被官差抓个正着,还是偷偷给下了迷药的。
拢共才见了两次,倒还谈不上豪情,他想结婚,又感觉细柳合适,便想着争夺争夺。
她悄悄拉了拉女儿的衣袖。
只因她提了句李大勇本日是新郎官,他便跑去问府医,她的身材是否好全了?
细柳的公公和大伯哥也依法被判了刑,婆家人视她为仇敌,她再难在婆家安身,便请族中长辈为她做主和离。
拿到和离书后,细柳分开了婆家,找娘家借了一点银钱,租了个斗室作为母女落脚的处所。
当然,这是后话。
酒儿的身材规复大好,想必都城那边也会很快有好动静传来。
如果畴前她定会感觉李大勇如许的直性子过于粗糙,可有了前面的那些经历,她现在倒是感觉有甚么说甚么的更好,起码他是坦诚的,不会在背后对你捅刀子。
顾逍也命宁嬷嬷给李大勇送了份贺礼,她被李大勇热忱留下吃了杯喜酒,那些光棍们便缠着她,把他们的事也放在心上。
方才承欢过的眼睛,眼尾还带着一丝媚意,谢酒双手合在贰心口,将下巴立在手背上,对他嫣然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且说逍王府,顾逍将谢酒剥洁净了放进浴桶里,细细替她洗濯着身子的每一个部位。
“如许挺好,实在。”苗大花见面就将李大勇打量了个细心,现在是越看越喜好,自家的两个儿媳势利眼,儿子又是耳朵软的,细柳希冀娘家是希冀不上的。
李大勇有官位在身,性子看着也是个好的,若细柳与他成了,她这女儿她也算是放下心了。
“酒儿,跟着这个政令的推行,故意之人便会发觉你的存在,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