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亲生女儿,而你不过是个没有爹娘依仗的侄女,届时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若曹静怡不谨慎掉下去,大伯他们便不会狐疑她了,曹惜儿恨恨想。
成果曹静怡不但没被磋磨,另有伶仃的院子。
但,这里既有大伯的人,她便不能明目张胆杀人。
曹惜儿很快想到从家庙返来后,她娘的非常,另有她在镇国公府门前出售父亲,招认罪过的一系列事。
“你帮着谢酒他们害我家破人亡,竟无涓滴悔意,还想着今后。”曹惜儿一步步逼近曹静怡,恶狠狠道,“你再无今后了。”
“你如何晓得的?”曹静怡神采大变。
曹惜儿心头发恨。
他思疑家庙被烧与曹静怡有关,但当时曹静怡是三皇子妃,他不敢多言。
何况,只凭家庙的一个下人,大伯会信她吗?
曹惜儿自发得如愿将曹静怡带出了她的院子,前头有很多香客,曹惜儿要聊苦衷,天然只能往人少的后山去,而后山则是绝壁峭壁。
曹静怡这话,证明了她的猜想,公然是大伯在护着她。
便是信了,曹静怡毕竟是他经心培养的女儿,若他顾念父女亲情亦或者还要操纵曹静怡,定会护着曹静怡,届时,她如何找她报仇?
幸亏没与大伯通气,而是直接来了明月庵。
她回城后便命人去抓白苏,三皇子府已被外务府收回,府中下人也被外务府领受,但白苏是曹家带去的主子,算是曹静怡的嫁奁,外务府是不会收走的。
她朝身后一招手,有几个黑衣人上前。
将她娘换出来?那她娘被带去了那里?曹静怡要做甚么?
她昨晚还纠结过是让曹静怡被老尼姑们折磨一番,再要了她的命,还是直接要了她的命,而转辗半宿。
她却看不到,落下绝壁的曹静怡一样扬起了唇,而后,人间再无曹静怡了。
曹惜儿垂眸,眼中尽是怨毒,犯了错的人怎配如此活着。
“你还抵赖,家庙祈福那次,谢酒也去了家庙,你用白苏换走了我娘,你们对她动了手脚,让她指认了我父亲,你害死了我父亲。
见到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请她帮手带些话给曹首辅。
不等曹惜儿说话,她抬了抬下巴,倨傲道,“便是你晓得了本相又如何,你觉得父亲会信你吗?
刚抿了一口茶,正眯着眼躺在摇椅上摆晃的人这才展开了眸,见到她,有些欢乐,“惜儿如何来了?你也是奉父亲的命,给我送东西来的吗?”
等过些光阴,我求一求父亲,贰心一软,自是会接我归去,再为我寻门好的婚事。”
庵里虽有很多发落过来的罪妇,但香火还算鼎盛,山脚下有抬轿为生的轿夫,曹惜儿自是不成能徒步上山。
本来她娘阿谁时候就被动了手脚,定是妍妍冒充她娘认了罪,害死了父亲。
曹静怡踌躇了下,“十妹想同姐姐说甚么,在院中说也可的,这庵四周不是绝壁,就是陡坡,路也不是非常好走。”
乃至她身边另有个身穿海青衣的小尼服侍着,那尼姑见了她,忙上前施礼,“十女人。”
按理白苏会回到曹家,可她没有,她的人找不到她的踪迹,这更让曹惜儿感觉有鬼,一个戋戋奴婢能躲去那里?
前几日你又在宫里装疯卖傻,用心引出皇后被害以及三皇子他们的出身,你帮着逍王一次弄垮了两个合作敌手。”
尼姑便以不好听他们姐妹叙话为借口,进了禅房,曹静怡好似无法道,“哎呀,你莫哭了,受了甚么委曲和八姐说便是……”
“你闭嘴。”曹静怡好似被人戳中把柄,恼羞成怒,“就算我被谢酒蒙骗操纵了又如何,我还是是曹家的嫡蜜斯。
见她不语,曹静怡问道,“如何了?不是吗?”
内心嘲笑,曹家才不会管我死活呢,清楚是谢酒为我办理的这统统,有些事也是用心做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