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里惠妃娘娘说宫中服侍的宫人有些残剩,主张放出去了一批,当时我们珑翠宫中被缩减去的人手最多。”
康平瞪大了眼睛,惊问:“莫非主子另有所图?”
现在万事不决,韶亓箫不筹办让林嬷嬷这么早就晓得阿禾的事。再说,在他不能将宿世尽数奉告林嬷嬷的环境下,他也不知该如何说。
韶亓箫正揽镜自照的行动一僵,脑袋咔咔地转过来,幽幽地问:“你觉得……我是去拉拢忠勇伯的?”
一时又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几近将这两年新做的衣裳都试个了个遍——康平暗自嘀咕,要不是再往前的衣裳已是不称身了,估计也得被他翻出来——主子还拿出各个佩饰,一样一样地试挂到腰间,然后连连问他如何,时而又一阵喃喃自语,最后才选定了现在身上的这身行头!
直到这一日忠勇伯进京了,他家主子却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去了这府上,临行前身上是一套简朴的常服,等与伯府中的六郎君参议完了,又借口换衣换了这一身。
一看林嬷嬷的神采,韶亓箫就明白过来了。他甩甩手,说道:“这事儿不消管了,成不了。”
怕韶亓箫少年知慕少艾,林嬷嬷紧跟着劝戒道:“小主子,您可才十五呐。这般小的年纪,可不能中了那些人的奸计了!”
跟在韶亓箫身后的康平内心迷惑儿不已,他家主子从好几天前就开端奇特得紧。一时着他去探听忠勇伯一家进京的日子,还得是悄悄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