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冬姑姑带着指责的语气对枝枝说道:“眼看就要到年关了,如何就让公主染了风寒?”
季翊作为一个质子,回不回都城不是他能决定的,他的意义又有甚么用呢?只是周国的使臣还在大梁,楼音内心却也不是滋味,她不想季翊返国,但现在内心的设法却也有些变味,她不晓得本身想留下季翊是为了报仇还是别的甚么。
季翊像岳承志见了礼,昂首看了一眼楼上,问道:“公主在上面?”
“席沉说,昨日王院正的马车在雪地里打了滑,王院正摔伤了,乞假回家疗养了。”
她兀自呢喃着,不一会儿容太医便踏着夜色来了,寒气深重的夜里,款冬姑姑先让他在外间坐在火盆先遣散了一身寒气,这才进了寝殿。
而楼音这一病,底子没有涉足前朝一步,只是每日听款冬姑姑说一说朝廷上的事儿,像听家常事普通。
看到楼音的神采有一刹时的呆滞,款冬姑姑立马转了话头说道:“周国使臣倒是固执,每天求日日求,非要将季公子带走,当初将他送来做质子的时候如何没见这份热忱?”
枝枝撇着嘴,低头看鞋子,款冬姑姑叹了一声又去看楼音,“公主,您除了头晕还难受吗?太医一会儿就来。”
楼音笑道:“岳大人有这闲情逸致煮茶,莫不是请本宫出来喝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