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求隆赶紧让秦叔找了几个可靠的丫头,上高低下将红袖的房间翻了个遍,最后在几匹布芯中找了三块麝香。
“我没有!老爷我真的没有!”柳如烟忧心如焚,却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苏大夫如有所思的环顾了四周,最后眼睛定在红袖的发簪上,倒是对着俞求隆开口,“俞老爷,麝香不需求服用,方才有喜的人闻多了就会导致小产。”
俞求隆将破簪子扔在她身上,冷冷的扔出一句话,“你另有甚么好解释的。”
“不能怪她们,是我身子太虚,与这孩子没有缘分,是我对不起老爷。”软糯的声音充满着无穷哀伤直直插了出去。红袖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头上的簪子跟着她的行动一摇一晃,乱花人眼。
她的话恰是俞求隆想说的,从他晓得红袖出事以来短短几个时候,已经命秦叔将膳房的食品都取过一小份给苏大夫,而颠末他的查抄,确切统统的食品都没题目。
俞求隆忍不住吸了一口寒气。
俞求隆的眸子不由冷了几分,面色更加庄严,“苏大夫的意义是?”
一时候主室内噤若寒蝉,而后又是一叠声的告饶报歉声。
一时候房间沉寂非常,只余小声的抽泣声。
“麝香。”
柳如烟幸灾乐祸的冷眼旁观着,内心窃喜不已,真是老天有眼,贱人只要贱命。红袖嫁过来还不到一个月就小产了,没等她脱手,自有天清算,心中忍不住嘲笑,面上却涓滴没有遗漏半分,仍然是神情悲悯又充满了可惜。如果不体味的人瞥见,定会觉得她与红袖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