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程伸出一根手指导了点安宁的脑袋:“你呀,我都叫你别一天到晚地窝在宿舍里不出门。要多出来熟谙熟谙人,你不听……我如何晓得的?当然是靠朋友探听到的。阿谁韦白树,固然是小我渣,但是智商至心不如何高。黑人发帖都不晓得披个马甲,竟然用本身的大号发帖……我找了几个朋友随便查了查就晓得了……”
“恐怕不是……”安宁想了想道:“像韦白树如许的人,应当很轻易就能被拉拢吧。”
“你当年但是金牌经纪人,不会连这个都不晓得吧,”安宁的声音带着用心的质疑和一丝笑意,像是在打趣一样:“实在不过就是威胁利诱嘛,韦白树又不笨,只要我们给的好处比对方多,他背叛也只是一刹时的事情。”
安宁如有所思:“我明白了。”
固然安大道因为安宁的死变得有点痴聪慧呆的,但是这寥寥几句话,已经充足让安宁明白一个究竟。
“韦白树?”安宁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名字。
“你如何晓得是他发的帖子?”
陈程程摆摆手:“写手哪能把你家的环境摸得那么清楚……奉告你吧,发帖的那小我渣,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坑过你的韦白树。”
“当然晓得。”
安大道自顾自地沉浸在本身的回想里:“我说让我把安宁的相册拿走,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
电话那边的安宁声音安稳,语速很快:“韦白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要打动他应当很轻易。只要去套一套他的话,应当不难晓得是谁教唆他发的帖子,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把乔梓潼背后的背景给找出来。”
“有,有个女儿,但是因为我表叔好赌。他们已经好久不联络了。”
沈平干脆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把形式调成了外放,诘问安宁:“你感觉我们如何才气把韦白树的话给套出来?”
“当然,用一句话来讲,吃喝嫖赌样样俱全,”陈程程靠近了安宁说:“传闻他还吸毒,只不过一向没被人抓到过。”
“韦白树……”
安宁从速岔开话题:“韦白树既然干出这类事情,他本身本身就是小我渣吧?”
“可不是嘛,”安宁撑着下巴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