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锦伦下午走的时候没用饭,这会儿也饿了,他去厨房看了看,下午炒的两个菜早被莫耀一扫而光,连着盘子都洗了,幸亏另有些剩饭了,肖锦伦拿出两个鸡蛋就着那些剩饭炒了一碗蛋炒饭。
但是也说不通,要生果刀伤的,要伤也是手指,不会是伤在手腕的背后。
放假了反而各种折腾和停滞
“嗯。”
房间打扫的很洁净,东西放的井井有条,衣服换下来必然会顺手洗掉,用饭了会把餐具清算的整整齐齐,这些事情都是顺手就会去做的,非常的随便。
莫耀昂首看着肖锦伦没有说话。
他之前也算是世家的少爷,天然一举一动都天然有人看着,不准特别。这些铭记进了他骨子里,厥后肖锦伦去了德国,在异国他乡,天然是甚么都需得本身亲身脱手,养成了独立,甚么都本身脱手。
六月的天非常的酷热,太阳固然已经下山了,氛围却还是闷热。
肖锦伦再从病院回到家已经是早晨九点。
肖锦伦把莫耀的手拿了起来,翻过来细心的看。那是一道极其整齐的伤口,看着倒不像是不谨慎挂到的,反而是像用刀或者匕首那样锋利的东西划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