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亮瞅着将次子搀扶起来的宗子,见次子脸上固然带着悔怨和恭敬,但是那眼角与眉梢处却暴露了不屑和阴狠,看着如许的次子,顾亮的内心已经有了底;同时也忍不住在内心收回嘲笑。
“不敢?哼哼!我看你是敢的很!”顾亮怒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书桌,站定在顾慎面前,“我还觉得江琴是因为气度局促这才对你年老迈嫂积怨颇深,现在看来,江琴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多少也跟你有点干系吧;如果不是你在内心怨怼着我们,江琴如何敢对娇娇一再脱手?阿谁毒妇就算是再暴虐,也不过是个女人,如果在她的背后没有人替她撑腰,她敢一再做出这些荒唐的事吗?”
现在看来,曾经的那些认知全数都成了笑话和谎话,实在他的这个次子是很有野心的,乃至那野心比他设想中的还要大上很多。
“不错,我顾家的本籍是在常州,这些年来固然顾府在都城的根底已深,但在常州还是有我们其他的亲人在;我想让言轩回常州住两年,去磨砺和熬炼他的意志,两年后再让他返来,到时候他必然会带给我们引觉得傲的成绩。”
顾亮从始至终都眯着眼睛打量着次子,特别是在听到他用抱怨的语气诘责本身的宗子时,放在椅把上的手更是立即收紧;他之前如何就没发觉到,他的这个次子早就对他们心胸不满,反而一向天真的以为,次子喜好玩乐,并不是个胸有弘愿的人。
看着父亲脸上模糊的高傲感,顾慎只感觉刺目非常,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节制不住本身的脾气,嘲笑讽刺,“在父亲的眼里,只要大哥和言朝是你的高傲,你只要有他们就够了,何必再要我们来给顾家增光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