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说我们现在面前的这座大殿是城隍法城?”张直瞪大着眼睛看着宁采臣道。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本觉得师附会被天庭所控,没想到徒弟不但没有被控,反而还赚了一个城隍之位来。张直又怎能不欢畅。
“但是徒弟,既然这些仙佛都已经能移山填海,长生不老了为何还要争权夺利。”张直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
说到最后张直竟然涓滴不顾形象,将胸口一扯,坦胸露乳道:“到时候,就算身故,那我张直也算是与这诸天神佛平起平坐过,值了。”
张直之前从没有想过这个题目,此时被你宁采臣一问。
“元鼎,失态了!”宁采臣见张直如此担忧本身,心中非常欣喜,不过还是笑着提示道。
“那我们现在?”张直看了看宁采臣,又看了看本身开口问道
被宁采臣一提示,张直也认识到本身刚才鼓掌的行动确切有些不当,赶紧将脸一板,开口应道:“徒弟说的是,徒儿下次会重视的。”
宁采臣见张直神采突变,晓得张直是在担忧本身炼化城隍法印以后,会被天庭所控,并且修为今后止步不前。
张直说完,师徒两相视很久,继而仰天大笑。
“徒儿就晓得徒弟不是那种情愿受人束缚之人。”固然张直只跟了宁采臣不到三个月时候,但宁采臣表示的各种行动和对张直的悉心教诲,已经让张直打心底里承认了宁采臣这个徒弟。
张直听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在北地闯荡的时候,老是听到一些作歹多端人,因为在梦中遭到鬼差鞭挞,醒来以后便改邪归正的事情。本来这些鬼差便是城隍所派。
“不是说人死以后才会进入城隍法城么?莫非我们两个已经?”刚说到一半,张直俄然感觉不对,本身跟徒弟刚才明显就在城隍庙外,无病无痛,又没有跟别人打斗如何会俄然身故。
张直本就不是一个脾气随便的人,刚才之以是那样,也是为了证明本身的决计,此时被宁采臣一说,仓猝将身上衣服重新整好。
宁采臣也晓得张直是一个非常重端方的人。之以是装出那副痞子样,也是为了不让本身有太大的内心承担。此时见张直重新清算好衣物,这才开口说道:“元鼎今后不必如此,徒弟晓得你心耿耿,刚才之所将徒弟的打算奉告于你,倒是想给你多一条挑选的路,不想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徒弟走上一条凶恶万分的路。”
实在从二龙山返来以后,宁采臣便将获得城隍法印的事情奉告给了张直等人,不过当时因为宁采臣担忧炼化城隍法印,会被天庭所控,以是一向没有想过炼化那方城隍法印,没曾想厥后为了要解开混元真经之秘,去取法印当中镶嵌的城隍符篆时,阴差阳错之下,城隍符篆竟然被混元真经给炼化。
“没错”
宁采臣昂首望着远处,像是在给张直论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宁采臣见张直不说话,沉吟了半晌,开口说道:“元鼎,如果到时候徒弟自创神府,重修神道,这诸天神佛都会成为徒弟的仇敌,你便走吧。”
“徒弟,今后如许的话就别说了,便是有再大的困难,只要我们师徒一条心,也能闯将其降服,不但是我,阮元师妹和宁森师弟必定也是这个设法。如果没有徒弟,我现在恐怕还只是混吃等死的一个凡人罢了,而阮元师妹和宁森师弟恐怕都已经魂飞魄散了,以是在我们心中,是徒弟你给了我们新的生命。”
本来沉默的张直听完宁采臣的话后,不由一愣,接着一张方脸顿时憋得通红,最后冲着宁采臣大声叫道:“徒弟,你将我张直当作了甚么?背信弃义,出售师门的小人么?我张直虽是商贾出身,但也晓得忠义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