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现在如果想要赢宇文翊,就要动用那杀人的兵器,不然我们涓滴没有胜算。”
二人见过,相互躬身见礼。
“但是现在事情并非那么简朴……”吴定山叹了口气。
宇文翊轻声道,“任他万夫莫敌,也抵不过一场大病,这场病只要拖个十天半月,这北魏便会前来声援,北魏火线兵力吃紧,恰好是我雄师反攻的最好机会。”
“想不到萧兼默竟肯出钱替柔然赎回草原。”火麒麟玩弄着身子微微一动。
“国公,比来几日吃人谷四周疯长了一种草,这草引了多量的蚊子,这些蚊子吸血为食,这病怕是这蚊子带来的,”
“君上高见,我吴定山但是没佩服过谁,除了学问顶呱呱的穆之恒,就是您了!”
宇文翊摆了摆手,不在言语,不过是短短数年,他同张翼遥像是经历数十载,经历过叛变,感受过存亡,也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宇文翊从一个想要保护张翼遥的男人,成为了想要保护全部东秦的王者,是翼遥让他完整复苏,有些人必定是天生的保护者,背负着上天的任务,现在他要担当起属于他本身的任务。
“国公,韩王怕是得了瘟疫……”
“君上,这带兵入城还是另寻别人,如果你有半点毁伤,我等担待不起。”吴定山天然不舍,出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