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王妙算,鄙人佩服不已,你这个意义不是明白说你同那韩王勾搭,不然这吴定山如何晓得拿我来威胁宇文翊呢?”
“不晓得顾公子现在想吃甚么呢?这牢房里有水老鼠、水甲由另有水蛇。”
“那宇文翊为何要出兵来犯?你这话不通?”
“那我就陪着你。”
“鄙人顾凡双,拜见穆先生……久仰先生大名,本日得见实在三生有幸。”
“我知你会被抓到此处,特地寻了来看你一眼。”萧锦瑜轻声道。
“公子说的是,但是如果吴当家领着世人抵当,那才真是中了他们的计,他们这才有借口将你们一举毁灭,大殿下是个惜才爱才之人,他晓得吴大当家善领水军,是当世豪杰,这几年若不是他在此处周旋,想必这沿城河道早就是韩王的天下,如何会轮到大殿下出面。”
男人见状便笑道:“你急甚么,他们把我这河道真当作一群乌合之众了,就凭韩子婿那几台烂家伙就想轰掉这经心设想的闸口?的确是痴人说梦。”
“萧锦瑜,你要带我去那边?”
说话的人缓缓起家,迎着月光站在铁锁栅栏的面前,一袭灰青色的锦褂,腰间系着一条绣着四爪金蟒的腰带,他悄悄玩弄着衣袖对着黑暗中不肯露头的顾凡双微微一笑。
“去哪儿?”
顾凡双昂首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轻声道,“敢问公子是何人,鄙人顾凡双奉大殿下之命特地前来讲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