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此次策论我要做定判,加上贤弟的棋艺实在让为兄赞叹,不如你我同去国粹馆借住,这几日让我好仿佛你请教一二如何?”
“大哥谈笑了,我那不过是雕虫小技,如何比的上各位的治国方略,实在忸捏。”顾凡双谦善谨慎的答道。
“那教员被门生勾引,天然是赶走了门生,如何好将教员逐出门去。”
“未曾厚交不得而知,只是见他待你心细如尘,到处都在为你筹算,对你甚好。”
顾凡双微微一笑,没有动,只是看着那看门的侍从道,“我的题目都答对了吗?”
“穆先生,您是尊师……我们怎敢拦您,只是您的这位朋友”
顾凡双见他不便多说,也不好多问,只是内心嘀咕,“这世上竟另有人同本身一样与东秦百姓结下这么大的仇怨?”
“这位学友,国粹馆有规定,如果想进此们要答对本日试题,不然即便您同穆先生一起,我也不敢放行。”
穆之恒冷声道,“最可气的就是这类陈腐文人,若不是你拦着我,我必然……”
“你们真是也不看看是谁带来的人,就敢在人家面前班门弄斧,也不怕让人笑话。”说话的人是一年过半百的老者,此人虽白发如霜,但是步态轻巧,身形健硕,面庞如童颜,说话如洪钟,顾凡双从速见礼。
“宇文翊本不想回到东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