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也是筹算和我一起过这个生辰的，是吧？”程悠若凑到他面前去，盯着他的眼睛道。
“你出去……”程悠若直接拉过龙陵夜的手，将他拉近了帐篷里。
只可惜，好景向来都只是昙花，不能长远。而破败之时的碎裂，更是让民气寒。
“不去”，程悠若道，“我明天已经偷偷搬回青芜院了。”
“就是这张脸？”陆元夕看着陆芷溪给他的画像，眉头舒展。
青芷乃是龙非然的暗士，龙非然欲要获得九龙环佩，便将她谎称是陆元夕之妹，送与了龙陵夜。倒是自此，也不得不应时服从陆元夕的号令。一时奉养三个主子，确切让她心气儿难顺。
“亡城的事，我都记得。”盯着摇摆的红烛，龙陵夜俄然道。
这一场皇位的厮杀，存亡未卜。每一场赌局当中，都没有谁是必胜之人。程悠若觉得他必胜，贰内心却清楚得很，一旦输了，便是粉身碎骨。他不能让她和他一起死。
“你在哪儿弄得这么大的帐篷？”到了火线缓台，龙陵夜倒是傻了眼，一个堪比当时在宛城外他们居住的军帐那么大的帐篷，被搭在缓台上。
在青芜院当中，程悠若的心倒是安宁不下来。
龙陵夜警戒道：“你该不会是要趁机逃窜？”
陆元夕沉默半晌，道：“本官自有分寸，你只需按着本官叮咛去做便可。牢记不成多言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