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着,克日乏得很,也不晓得是得了甚么怪病”,程悠若道,“按着位分,今晚也该轮到荣苑的恩宠了。但是我这身子,只怕是侍寝不得了。并且少说也要将养一个月,还望大人给开一个‘好好调度’的方剂。起码也要调度一个月吧,以后看环境再做决计。”
“下官不敢”,张明轩忙道,“这荣苑上福星高照,小主又是天生贵相,自会化险为夷,步步高迁。下官只是略尽微薄之力,做好本身分内之事罢了。”
但是为人奸猾,即便现在,还是硬着头皮对程悠若奉承道:“小主,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啊?他们如何说甚么死不死的话啊……小主这又是何意?莫非是要赶走我们吗?主子们生是小主的人,死是小主的鬼,誓死尽忠小主!”
不到晚膳之时,宫内就已经传开了。说甚么珍朱紫福薄命薄,明显按着位分,今晚都能侍寝了,倒是突发疫症,别说是侍寝了,就连见皇上一面都不能。
若想要让今后的打算停止得顺利,这一次,她必须赌一把。
“是。”
“来获得是快”,程悠若道,“封去吧,只要这宫门一封上,内里谁滑了胎,谁害了谁,可都与我们无关了。并且,龙非然也进不来。”